事发一天后,城中再次传来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蒋如林大学士的独生女儿,在沐浴时暴毙死了。
“你说什么?蒋如林的女儿蒋少涵死了?”沈南意觉得特别的震惊。
这位蒋小姐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名声不比皇家子女低,求取他的人占了上京城的一半儿有余。
传言说这位蒋小姐性情孤僻冷傲,很少对一些公子的上心,更不会对一些徒有才名的人留意,她喜欢的人是绝世的公子,能与之跟她相配的。
但这样的人几乎少而又少。
最近几年中听闻蒋小姐喜欢听书,她也是江淮的听众之一,只不过没想到在江淮死之后,她会成为第二个身亡的人。
飞廉在禀告这个案情时,注意观察了两个主子的表情,他悻悻地问:“陛下,娘娘,我们还要继续查下去吗?这事儿说起来也是不大类似,或者先不管,亲自彻查的话,会不会影响颇大?”
柏安衍抬头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奏折:“现在已经出现了第二起案件,我们不查的话,同样会影响大,还不如一鼓作气直接查的清楚。”
“对。”沈南意赞同道,“更何况我们答应了要给青芜公主一
个交代。如果不查的话,很难了解事情的真相,这对他来说不公平。也太过于残忍。”
飞廉点头:“说到底,这是青芜公主中意的人,我们还是继续彻查,今天还要出宫吗?”
“蒋府那边已经有大理寺的人一起去了,消息很快就会知道案情经过,我们要不要等一等回信,再决定要不要出宫?”
沈南意觉得不妥,转头看向柏安衍:“陛下,你觉得呢?”
“既然都已经决定要彻查,那现在就出宫吧,反正早晚都要去蒋府,此时去跟别时去也没什么区别。”
说完他便起身准备要出宫,沈南意也随他一起去换装。
一个时辰后,他们换装从宫门乘坐马车驶出,前往蒋府。
蒋家门庭很高,平日里结交的人都是贵人,也就真正做到往来无白丁真正的意义,看起来与他们攀谈的人,也都是身份显贵。
但唯独蒋小姐死了这件事,他们家似乎有意在隐瞒。
马车停在了蒋府附近,沈南意掀开车帘,发现蒋府竟然和往常一样,依旧有进进出出的门客,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沈南意转头问飞廉:“你得到的消息准确吗?他们家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
有?难道不是死了小姐吗?你有没有打算清楚啊?”
一连好几个问题,让飞廉也有一些发蒙。
“事实上,我打听的确实是这样啊,怎么会连一点异常都没有,我们再等等吧,这个时间点,大理寺的官差肯定还在里面。”
于是三人就在蒋家门口等了很久,知道真的有人出来。
“那个是大理寺的少卿,他怎么还和那些人有说有笑的,难道不是出了命案吗?”
沈南意越看越不懂他们到底是什么个操作。
“飞廉,你过去叫人叫过来!”柏安衍发话道。
飞廉这才跳下马车,主动去接近那个人,对方似乎认识飞廉,直接对他敬意,然后行礼,两个人因此还寒暄了很久。
后来才把人带过来。
大理寺少卿在马车外行礼:“陛下,下官大理寺少卿左言卿,奉命来调查蒋小姐暴毙一案。”
“那你现在调查出什么结果了吗?”柏安衍问道。
左少卿道:“下官调查到的结果有些令人难以接受。根据蒋家人的说法是,蒋小姐是自杀的,所以他们不会并不希望我们来调查这件事。”
“自杀?她好模好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自杀?”沈南意追问,“你有问
过这其中的原因吗?”
左少卿道:“我问过了。他说是因为江淮那个人。所以说他们家现在对蒋小姐自杀的态度很明确,就觉得他是因为江淮山死了。”
“而且蒋家的资历比较多,也就是说死一个不顶什么事儿。死就死了。”
沈南意顿时握拳:“这说的是人话吗?从死了一个女儿就跟没死是一样的?他们家也太过冷血无情了吧。这天底下子我还没有这么决心冷清的父母啊。”
“恐怕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去吧。”
左少卿因为刚去,所以就没有再陪同,他将整个事情禀告之后才离开。
接下来,柏安衍和沈南意,带着飞廉三人蒋府的门口。
“请问几位有请帖吗?”
沈南意摇摇头:“我们没有请柬,只是蒋小姐的旧友,特意过来想看看她的,不知可否为我们通报一声?”
“哦,你们是小姐的朋友啊,在这儿等会儿吧,我先去通报一声。”
家丁扫视他们几眼,然后就进门去通报。
不久后他折返回来,冷冷的告诉他们:“你们先回吧,姥爷说了,小姐不见客。”
“等一下!”
飞廉将他的令牌拿了出来,交给家丁:“你再去通
报一声,就把这块儿令牌给他看。”
“是。”
家丁半信半疑的,拿着那块儿令牌进府再去通报。
“你说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