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行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进门都要戴上面具,场地很大走入进去就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经人介绍,拍卖行分三楼,中间位置的圆形展台就是举行拍卖的位置,一楼人最多,二楼三楼都是被预定的包间,坐在那的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亦或者是有钱人。
看今晚这架势,人不少,应该是有好多东西。
然而四人只能被安排在一楼末位,对于讲台上主持在说什么完全听不到,位置实在有些远,加上场地人数众多,环境十分杂乱。
“我们在这什么都看不到,这还能买到什么啊。”沈南意站起来去看。
柏安衍将她拉下来走在自己身边:“我们并不一定非要在这拍,感受一下气氛也是好的。”
“可是……”
主要是听不懂,让人就很苦恼。
也不对劲。
柏安衍来这似乎并不是为了拍卖,好像是有其他的目的。
沈南意有些看不透,可是又想看穿:“相公,你来这另有目的吧,在想什么?”
“什么都瞒不过娮娮,我们在刚才进门时,有人塞给我一块令牌。”柏安衍伸手将那块令牌悄悄再递给沈南意,沈南意再看那令牌,立马就变了脸色,“你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了吗?有什么特征?”
“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完全没注意。”柏安衍淡淡说。
沈南意玩弄着手中的令牌,低头轻声说:“这块令牌名叫飞花令,我们拿到这块令牌就说明有人要刺杀我们,有人接了刺杀我们的任务就叫暗花,通常都是赏金猎人干这活。”
“我们成为刺杀目标,这人有点意思,初来乍到杀我们并不是很好选择。”
“他们才不会管你们之前有多么厉害,肯定要拼尽全力来感受说一下,没准会有意外之喜。”
“说的也是,意外之喜肯定会有。”
飞翊很是担心:“意外什么之喜,我们现在都被飞花令盯上,都不安全了,主子们还有心情说笑。”
“既然已经接到飞花令,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等着他们上门即可。”
台上的主持已经进行到最后一件拍品:“最后一件拍品是九曲剑,此剑锋利可断万金,乃是用精铁锻造,剑身为蛇形,十分柔软,故,此剑乃是软剑。”
沈南意一下就被这把剑吸引:“哎,软剑哎,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相公,你擅长扇攻,这剑术如何,可用的了这柄软剑?”
柏安衍嘴角轻扬:“娮娮,你夫君我当年可是带领百万大军进攻杀伐,怎么可能不会用剑。”
“不过,既然是作为压轴,想必价格也不会便宜,我们静观其变吧。”
“好。”
主持道:“九曲剑,起拍价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二百一十两!”
沈南意忽然起身举牌,坚定地报价:“三百两!”
四周 一片安然,大概是因为都是武功平平或者不会剑术的人,对这把很难驾驭的软剑没多大的兴趣。
“三百两一次,三百零第二次!”
“三百两第三次,成交!”
“这把剑现在属于这位姑娘的了!”
拍卖行的伙计将剑拿过来,沈南意随即就给了三百两的银票,速战速决。
“三百两的软剑,看起来真不错,剑身像蛇似的柔软,不知好不好控制。”沈南意在手中把玩,剑身弯曲有细微的声响。
柏安衍夺过剑,十分担心:“这剑太软你小心点。”
“通常我们用的剑都是健身坚硬的剑,无论是攻击和防守都比较直观,这件九曲照比传统的佩剑太过难控,如果想要稳住驾驭这把剑,就要顺着它的劲来,不要强行将它想作是正常的剑。”
沈南意鼓掌佩服:“厉害了,没想到相公对剑术果然是有研究的,那为何昔日要选择扇子当做武器?”
飞翊道:“这位扇子比较帅!”
沈南意噗地一笑:“真的吗?”
“别听她胡说,我上阵杀敌用的是大刀,平定后才用的扇子,剑确实没怎么用过。”
“好了,我们拿到剑就赶紧走吧。”
四人从拍卖行中走出来,那是已经是晚上亥时。
沈南意走在街上,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立马停住拉住柏安衍:“等一下,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有人在跟踪我们!”
“难道是拍卖行的人反悔了?”飞翊回头看向空荡荡的街上。
沈南意并不觉得会是拍卖行的人:“不是拍卖行的人,应该是我们的手中飞花引来的人,所以我们要小心了,有人想要忍不住动手了。”
“想杀我们的人,应该不只是觊觎飞花令的人,还有……”沈南意说话欲言欲止。
柏安衍护在沈南意身后,“我们的身份应该没暴露,只是普通刺客。”
黑暗中几人从屋顶上飞下来,朝四面八方刺过来。
“小心!!”柏安衍手中软剑转身一剑格挡。
他将沈南意护在怀里,手中的软剑被他手持像是一把坚硬的佩剑一样。
很快,一些黑衣人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