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是普通的漆黑棺材,没有盖棺,布置在耳室的高台上,四周的塑像就好像是在守卫一样。
柏安衍走在最前,手中的锦扇合起探出的一把钢刃就像是匕首,一步跃上落在棺材买面前,俯视看着棺中人。
“死者是名女子,穿新娘装,看样子应该死去不久,娮娮你过来验验看。”柏安衍回头看向沈南意,面色沉静。
然而就在这话说完,在他身后的棺中女子慢慢地坐了起来,模样骇然。
沈南意头一次看见诈尸的情况,立马表现的极其兴奋,伸出去的手都在颤抖:“王爷,你后面!”
柏安衍大概是也意识到这一点,手握扇子瞬间展开,猛地转身将扇子飞出去!
棺材中的女子满目狰狞,一跃跳出来伸手敏捷的躲开扇子,四肢着地,走路姿势像某种动物。
沈南意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这些故事版本中,最不可信的江莱所说的故事竟然是真的?
还真的有棺中怪物?
不,怎么可能有怪物,必然是有原因!
“王爷, 控制住她!”沈南意喊了一句。
柏安衍和棺中怪物继续交手,几下后就将那人怪物控制按在地上,沈南意过来
一针扎在她头顶,怪物渐渐放弃挣扎,昏死过去。
“这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就是江莱所说的怪物?”柏安衍也提出此疑惑。
沈南意撩开怪物的头发露出狰狞的面容,这张脸遍布烫伤疤痕,又因为某种关系导致整张脸都变了形,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人肯定是个姑娘,至于是不是赵家小姐就不知道了。
她检查了这人身上的生命特征,惊人的发现一个问题。
“这人是死的?”沈南意切了脉,甚至摸了脖子上的动脉,完全没有心跳。
柏安衍也觉得这非常奇怪:”这是什么意思,人怎么死了还能动,这是什么手法?“
沈南意又仔细查看,最终在神阙上发现一枚淬了毒的铁针。
“这应该是用毒术控制的毒人,她的全身已经被毒腐蚀,之所以活着也不过是应激反应,就好比很多诈尸,都能合理解释,刚才也不过她的诈尸反应。”
“只要把这针拔下来,这人就彻底死了。”
她拔了针,果然那尸体平躺在地上四肢僵硬,再也没一点生气。
“王爷去四处看看,凶手还藏在这,我先继续验了这具尸体。”沈南意有意支走柏安衍,毕
竟是个女尸,她若想验清白还是要人回避一下,表示尊重。
柏安衍点点,起身去寻找去往其他耳室的路。
“在我们进来的时候就有人在我们之前,他杀害了吴旦,还控制了毒人对我们进行攻击,凶手很有可能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了解。”
沈南意在那边验尸也应上他的话。
“对,凶手应该就在我们身边,而且我有预感很有可能就是我们今天的行为触动到了凶手。”沈南意这边说着从尸体上发现了半块玉佩。
柏安衍渐渐走出这间耳室,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足以见得这地方布局很大。
沈南意在验过尸体后,就去寻着声音找柏安衍,她在隔壁的一间耳室中找到正在看壁画的他。
“发现什么了?”沈南意问道。
柏安衍回头看着她,然后转头继续看壁画:“这壁画很有问题,从用料做图布局,画上人物来看,都属于本朝的壁画风格,可这墓前的建造风格以及棺椁制式都是五国六代风格,距今年也有五六百年的时间。“
“您的意思是说,这画是本朝工匠后画上去,原本在这可能没有画亦或者说后面另有洞天。”
沈
南意恍然大悟般的看着壁画,她对壁画和本朝壁画风格不了解,但对颜料有些研究,以前的红颜料都是用的朱砂红,是丹红,现在用的是朱砂兑入植物染料,会有独特的气味和抗腐蚀氧化性。
如此说来,确实本朝的无疑,那这壁画后会是什么呢?
沈南意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活动关节酝酿动作和距离,然后猝不及防之下,她就朝前飞奔过去,一下就踹在墙上,力道之大在壁画上直接踹出来个洞。
再踹上几脚,拆了一个能容纳人通过的过道。
“打通了,进去看看这里面是什么。”沈南意蹲下从那个洞爬进去。
柏安衍看得目瞪口呆,随即伸手在墙上扭动了一下壁灯机关,壁画旁边的石门缓缓抬起到一定高度,柏安衍大步从门进入,壁画后的洞天中。
他手中扇子在胸.前轻轻摇动,转头看着卡在壁画洞中的人,忍俊不禁:“娮娮,你是不是吃胖了,怎么卡在那了。”
“王爷,你这人还真是不厚道,发现机关能打开门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像钻狗洞似的还卡在这。”沈南意气愤的原地乱蹬腿,双手抱头样子尴尬极了。
柏安
衍从她的面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是你自己太冲动,孤还没来得及提醒你,你整个人就冲出去一脚踹出个洞来,走大门挺没趣的,你这条路选的很好。”
沈南意 气得翻了白眼,努力往前一挺,从洞里终于挤出来。
柏安衍打量了这间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