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下,两道身影纵身飞跃在人家的屋顶上,身后的黑衣人穷追不舍,距离越来越近,局势变得 越来越紧张,若是被他们追上怕是会和明叔一样的下场。 可柏安衍和沈南意又岂是只顾着逃命的人。
只见二人配合默契。
沈南意转身手中夹着数枚银针,在一瞬间就发射出去,以银针当暗器直接命中后面尾随相追的人顷刻间,倒了一片人。
柏安衍再出手将锦扇飞出去,那扇子凌空展开钢刃, 朝着那些人头颅就砍去,热血喷洒一地,人首分离的那一幕看得人胆战心惊。
沈南意咽了咽口水,边跑边说,“王爷果然凶狠啊,直接砍掉这些人的头,不应该抓个活口吗? ”
“自然是抓活口。”柏安衍原地停下,收回自己的扇子。
接着还未等到他再出手,飞霆待带人来支援, 黑羽卫瞬间就拿下后面追赶的人,双方顺利在前面的街口会面,被拿下的人也是神色意外,大抵是没想到在这还能有埋伏。
沈南意走到那人的面前,耐心问道,“你们是何人指派, 为
什么要杀明叔!
可还没等她听到想要的答案,那人就已经吞毒自尽了,宁死也不肯说出幕后主使。
“喂!你还真死啊!”
沈南意想去阻止都来不及,不过好在她是能验尸的, 立马查看,除了被毒死特征除外,另外她还在黑衣人身上找到一块令牌。
仔细看过她猜测说,“王爷,您看这好像是衙门捕快的腰牌,这些人该不会是衙门的人吧?”
柏安衍看了眼, 肯定地说,“就是衙门的令牌,看来莱阳府的事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他们想要的东西或许就是明叔手上的东西。”
“对,我们去后山土地庙去取明叔说的东西吧。”
“嗯。”
剩下的事就交给飞霆来处理打扫战场,柏安衍和沈南意二人接 从屋顶上飞过,直奔义庄后山。
大晚上后山荒无人烟,更是杂草丛生,要说土地庙不过是一个相当矮的石龛,只有一个灯笼的大小,有一个十分小的门,但只能容纳一只手伸进去。
沈南意撸起袖子就要伸进去,却被柏安衍一把拉住,他说,“我来。”
换柏安衍将手深入那个小门,然后在里面摸索,忽然摸到一封信,他将信拿出来,“找到了。”
他把信
拆开, 果真是一封信,沈南意凑过来和他一起看,“这封是状纸,都是莱阳府尹的一些罪行,看起来有理有据,就是不知道真实性。”
“我们走吧,先回去。”
二人匆匆趁着夜色重新再翻墙进入小菊家,此时已经到子夜,小菊和任婆婆也全睡了。
只有飞霆点灯留门等他们回来。
“王爷。”飞霆轻轻推门,尽量不弄出来动静来惊扰到这些人。
二人悄然进门,沈南意向身后探了探,确定身后没人跟踪才肯放心进入屋内,随即关上门。
屋内点燃灯火, 被一片暖意包围。
沈南意摘了头巾面罩,瘫坐在椅子上, “大晚上的这叫什么事,可怜明叔就这么被杀,莱阳府真就这么猖狂吗?还是说这其中还是另有隐情?”
她的疑问恰好也是飞霆所纠结的事,只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三人围坐桌前,柏安衍问道,“娮娮你验尸有什么发现?”
沈南意坐直身子,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柏安衍的面前,一杯放在自己面前。
“王爷怎么能确定明叔验不出来的结果,我一定能验得出来?”
“说。”
柏安衍就一个字,却带着某种令人不敢置疑的力量,强势
气场之下,也难免会退一步。
“我还真的有所发现,这些新娘死于的不是中毒,致命伤都是心口被刺入一根针,然后在以一个毒性快速的毒来毁尸灭迹。”
沈南意从她的针灸包中拿出一根相对突兀的针,紧接着跟他说,“凶手应该是个制毒高手,但并不擅长针灸。”
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王爷,郡主,官府的人过来抓人了!”
沈南意猛地起身,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发生什么情况,“什么情况,难道我们去义庄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可不至于这么快啊!”
“莫急,这要是被抓走也不见得是个坏事。”柏安衍倒是对现在的情景很从容。
沈南意恍然想起,“王爷是说,我们可以去牢中去见小菊的二哥,问问新娘被害到底是怎么回事。”
柏安衍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目光肯定,也就是说,他也是这么想的。
门猛地被推开——
进来的人果然是衙门官差,他们口口声声说有人看见他们杀了官差,而且还有人看见他们从义庄出来,随即明叔就死了。
沈南意瘪了瘪嘴,目光扫视柏安衍,二人相视微微一笑。
“对,这事和我们脱不开关系,官差大哥快把我们抓
走吧!”沈南意显得有些兴奋。
反倒是官差有些奇怪,他们互相看了看,谁都不敢上前,大概是没想到他们想要嫁祸诬陷的人竟然自投罗网,这就让事情显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