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是连破两个大案的人。”
“花大人知道我?”沈南意为厨子盖上白布,有些疑惑。
花绛道,“竹溪的湖心亭沉骨案,临江的焦尸案,以及船上发生的一切我都清楚,前两个案子的奏疏是公爷亲自写的,特意为你请功。”
“公爷亲自写的?为我请功?”沈南意有些恍惚。
“当然”不花绛连连点头,转而他换了话题,“不过,先说那个,接下来的这十九具尸体,你都要亲自验吗?”
沈南意打了个响指,坚定的说,“对,我要全部都剖一遍,花大人不必在这陪我,当务之急,我们分头行事,我验尸你找酒楼的人和柳桑桑问话,还要把酒楼前一天的客人名单要出来。 ”
花绛不解,“问柳桑桑和酒楼的人的话我可以理解,那问前一天客人名单做什么?”
沈南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哎,花大人,我这么说,凶手肯定就在前一天的客人中喽,这都不明白?”
“凶手在前一天的客人中?我这就去云间问讯!”
沈南意满意的看着门口离去的人影,唇角上扬。
后来,她继续验其他几人。
很快,她发现了异常,“为什么表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