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修路,闵尘想了一想,这个事情还须得去找惠宗皇帝,不然会有很多麻烦。
第二天一大早,闵尘坐轿赶到皇宫,天刚刚蒙蒙亮。
皇宫的大院打开,一众官员进了金殿之内。、
没一会,惠宗皇帝也走了来。
“皇上万岁!”众官员与惠宗行礼。
“皇上,臣有事奏!”闵尘不等其大臣说话,高声说道。
范尚听到这个声音,顿时脸沉得像墨汁一样。
曾良才一见闵尘,心中哈哈一笑:“这小子,终于来金殿之上了,不知有什么好消息。”
惠宗见到闵尘,也是一脸责怪之意:“这家伙,有着一身的本领,就是不愿意用出来,现在一定是有事相求,才来金殿之上。”
“先生!有何事,请说!”惠宗问道。
闵尘走上前来,弯腰向惠宗行礼:“皇上,臣在河东发现一个巨大的露天石炭煤矿,因此建了一个煤厂。臣估计,咱们用人工采挖,挖一百年都不能将这个地方的煤全部挖光。”
“先生这事做得好!”惠宗说道。
“皇上,臣已做主将煤矿分为三大股份,皇上占股七成,微臣二成,河东郡李智胜大人一成,所有的收益将按照这个分。”
惠宗点了点头,只要有闵尘在,总是会有很多新奇的点子出来,比如说这个煤矿,如果不是闵尘以望气之术发现,再过上一千年,说不定也不会有人发现,就算有人发现了,能知道它的用处的人真是太少太少!
惠宗对这个分成比例还是十分的满意的。
“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见范尚出列,沉着说道:“河东的煤厂,本为皇上的土地,那这个露天煤厂,定只能属于大乾。安国侯仅仅只是一个侯爵,有何能力,占两成股份?”
曾良才此时出列,说道:“范相,你说这露天煤厂,只能属于大乾,按照你的意思,连皇上也不配拥有这股份喽。”
“曾将军,大乾是皇上的,而河东是大乾的国土,煤矿理所应当就是属于大乾,这属于皇上与属于大乾有什么区别!”
“哈哈,范相!”曾良才道:“属于大乾,这七成股份所赚的钱,就是给你范相来分配,而属于皇上,那所赚的钱,当然是属于皇上来分配!这就是区别。”
范尚上前一步,对着惠宗说道:“皇上,当今天下,百姓穷困潦倒,朝廷入不敷出,正是极需要钱的时候。如今有这样一项目进账,臣求皇上,将这股份交给国库,以备将来战时之需!”
曾良才听了,良久没有说话。
“先生,你有何看法?”惠宗问闵尘。
闵尘说道:“皇上,按照日产煤二千万斤来算,煤炭出厂价格为一两银子两千斤,这样算下来,一个月销售煤炭约六亿斤,毛利三十万两,扣除工资,管理税收等费用,一个月能赚二十万两银子。”
“嘶!”惠宗心中一算:“七成股份,一个月就有十四万两!闵尘也能分得四万两,那个李智胜,竟然也能分得两万两!这一年下来,就能达到一百六十八万两!”
惠宗心中顿时一阵刀割似的疼。
“皇上,你愿意将这银子拿出来放到国库之内吗?”闵尘问道。
“皇上!老臣不同意!”范尚青筋暴露:“皇上,请下旨意,将这银子收归大乾国库吧!”
曾良才大声叫说道:“范相打得好主意啊,一个月三十万两的银子的利润,交给地方的税收就有六万两,郡县上交五成到国库,一年也有三十六万两银子,连皇上的股份钱还要打主意,范相真是脸厚心黑啊。”
“皇上,事关社稷大事,您不能听从小人的建议!”
“你说谁是小人!”曾良才怒视范尚:“皇上后宫这么大,难道就不需要钱财了吗?”
“你!”范尚顿时语塞!
闵尘想了想,说道:“皇上,臣有一个建议,这七成股份,不能属于国库……”
“无耻小儿!”范尚叫道:“你知道这钱可以救多少大乾百姓吗?宁可将这钱收在皇宫之中,不拿出来用!你一个无官位、无进士的秀才,有什么理由在这里信口雌黄!”
闵尘见范尚像一条疯狗似的咬他,便指着他说道:“你身为太傅,又是第一丞相,说话竟然如此粗鲁,比我这个秀才差多了。”
“再说,授人以鱼,而不如授人以渔!这么浅显的道理,范相,你难道不明白吗?”闵尘说道。
“闵尘!”范尚心中一叹,这句话他也懂,可是却不知道捕鱼的办法从哪里来。
他现在身为第一丞相,用钱的地方太多,而朝廷现在已经没有多少钱了,因此,见到皇上那一点点分红,竟然打起了主意。
只是这闵尘,竟然和他讲道理!
哼,道理有什么用,你特么的拿出主意来,怎么样用皇上的钱生出钱来,好我范尚就佩服你这个秀才。
“闵侯,”范尚换了一副脸色:“你如果用皇上这钱能生出钱来,那我就同意你!”
闵尘理也不理范尚,到皇上的面前说道:“皇上,如果您用这钱,给大乾修几条通往皇城的大马路,这样,那些马车在路上的时间大大缩短,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