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富商以为这六面镜子非王富贵莫属的时候,一个新的叫价冒了出来。
王富贵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瘦瘦的男人,将手高高举起:“六百五十两,我要了!”
“闵贵,你特么的要那么多宝镜干嘛,你又没有三妻四妾的!”
“我有钱,我任性,不行啊!”闵贵眼睛扫了一下台上的闵尘,却是高声叫道。
“行,那我出七百两!”王富贵将怀里的小妾小心的推开,挽起袖子,叫了一个价。
“八百两!”闵贵叫道。
“九百两!”王富贵叫道:“闵贵你这个甲鱼生的,你再加价,我就不要了,全给你!”
闵贵看王富贵开始上火,便也不再叫价:“服了你了,我闵贵哪有你王富贵财大气粗!”
最后的六面镜子,在闵贵的特意哄抬之下,以比最先两面镜子还高出三百两的价格,全都落入王富贵之手。
自此,王富贵八名姨太太,全部人手一镜!
而那张兄与李兄两人,被王富贵的豪爽惊得不好意思再争,也不敢争了。生怕王富贵一发疯,将最后两面镜子也给扫去。
好在王富贵得到八面镜子之后,便不再管后两面镜子的拍卖。
叫价也开始比较平稳。
到后来,两面镜子还是被张兄与李兄两人以九十两银子的价格拍得,送给他们的三姨太与四姨太。
就在众富商以为就要结束了的时候。
闵尘站了起来,走到台中间:“各位,除了这十面镜子再也难以做出来之外,我们还有一些小的镜子,比如像人脸大小的椭圆形镜。”
闵尘停了停:“这面镜子制作就要容易多了,因此成本也会降下来很多,如果谁要的话,我们只要二两银子一面,就可以卖给大家。”
“这位先生,如果我要买五十面这样的镜子呢?”一个商人看出其中的商机。
“如果你要买五十面这样的镜子的话,我可以一两八钱银子一面的价格批给你,但是最少要进五十面,低于这个数,那还是只能二两银子一面。”
那商人低头算了算,一面镜子就能赚两钱银子,五十面就能赚十两银子。如果市面上卖得火的话,说不定还能多赚三五两银子呢。
他抬起头来:“这位先生,我要买一百面这样的镜子!”
“先生,我也来一百面!”
不一会,闵尘就被这些富商给围住了。
而那些护卫开始发挥作用,将乱哄哄的人群整得排成一排,登记订购数量,同时收取五成的定金。
不一会,台上便堆满了银子,还有一部分富商用的是当地的银票,不然的话,看台上面堆不了那么多的银子。
将军看傻眼了。
闵尘随随便便几句话,便收到了这么多的订单,制作玻璃的作坊,必须要三班倒,十二个时辰不停运作才能勉强供应上这些订单。
到最后,按照先后顺序,订单已经排到了第三个月!也就是说,这三个月里,哪怕不增加一点订单,也日日夜夜的忙三个月。
整整五万面这样的镜子!折合银子九万两!
一支一千人的军队,每个月的开销也就一万两,九万两,就可以维持九个月!
而且还不算拍卖得到的一千二百八十两!
将军心中狂喜。
这闵秀才,真是一个赚钱能手!一次小小的鉴宝会,就捞得如此多的银子。
只是这些银子怎么分配?回去之后,好好和先生商量。
这一次的鉴宝拍卖会,双方都是皆大欢喜。
尤其是王富贵,一人独得八面大镜,更是获得八个小妾的欢喜!
就在众人都要散尽的时候。
“富贵兄,请等一下!”
王富贵转过头来,看到台上那位英俊的少年郎在叫他。
“富贵兄,我叫闵尘。”闵尘伸出手,王富贵却不解其意。
闵尘瞬间明白,立即变成双手抱拳:“富贵兄,我看你脚步虚浮,你是不是经常腰膝酸软,四肢乏力,夜间起床小解的次数很多?”
王富贵大吃一惊,他走南闯北,看过不少郎中,看不出他这是什么毛病。
想不到,这年轻俊逸一眼就看出来他的所有症状。
“先生!您说得太对了!这是什么病,还能治好吗?”王富贵两眼冒光,像是看到了巨大的希望。
“以前你的房事能坚持四分之一个时辰,但是现在,是不是刚刚进入,便疲软而出?”
“是的,是的,您说得太对了。我也特别苦恼,现在几乎无法满足八个姨太太的索要,我感觉我快要累死了。”
王富贵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症状全都告诉闵尘。
闵尘便将左手搭在王富贵右手脉上。仔细感应着脉像的变化。
顿时感应到右手尺脉异常虚,实属肾阳虚的表现。
闵尘拿出一支毛笔,思索一会,便提笔写道:“熟地20钱、淮山15钱、山茱萸5钱、牡丹皮5钱、茯苓10钱、泽泻10钱、菟丝子15钱、海狗肾一只、海马一只、虎鞭30钱、甘草3钱。”
然后将方子交给王富贵:“这个药,每日一剂,煎水三次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