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啧啧赞叹:“这西王母也太奢侈了,看看这陪葬品。”
左摸摸右摸摸。
顺了几件看起来就非常值钱的放进了背包的最内层。
无邪眼看制止不了,那就看不见为净,看起了墙壁上西王母国的壁画。
拖把们也有样学样,争着抢着塞进背包里,更有甚者,包里装不下了就把一部分物资丢了,金银玉器直往身上的口袋塞,塞的满满当当。眼里满是贪婪的欲望。
裴延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这些算得上什么好东西。
不如他自己墓里的十分之一。
一刹那间,耳室弥漫起了大雾。
裴延他们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这雾气就已经浓重到看不清人脸了。
大家反应过来后第一反应捂住了口鼻。
背包里每人都备着防毒面罩。
拖把那群人现在正趴在地上找刚被丢弃的防毒口罩。
但不幸的事发生了。
耳室转动了。
在裴延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这已经不是原来的那间耳室。
“墓还会动?”
“是机关。可能是他们拿了陪葬品触动了机关。”张祈灵解释道。
齐櫂似笑非笑:“西王母,你以为这可以挡住我,真是,太天真了,这次,我看它还会不会再违背规则帮你。”
“老齐,在说什么呢。”
裴延受雾气阻挠加上拖把那群人的哀嚎并没有听清齐櫂的话。
“想宰了西王母。”齐櫂咬牙切齿。
“行,那我们继续出发吧。”
裴延加快脚步。
没有防毒面罩的人已经跪地抽搐,七窍流血而亡。
雇佣的人活下来的只有三个,拖把和他的两个怨种下属。
此刻都被吓傻了,紧紧跟在瞎子和小花身后。
还求神拜佛的神神叨叨。
小花一脸不耐烦:“别叫了。”
“好好好,花爷,我们闭嘴我们闭嘴。”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瞎子笑的胸腔都在震动。
看花爷生气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小花当即给力瞎子一记手刀,瞎子才收敛起来。
这件耳室放的不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些器械和羊皮纸。
墙角还堆满了罐子。
“我去,这可太恶心人了。”胖子抖动手里的羊皮纸。
上面记录着西王母的实验研究。
把蛇尾嫁接到蜥蜴,大象,猴子……的身上,甚至有几本书记载的是用人来做实验,人身蛇尾。
难怪胖子一副要吐的表情。
无邪研究起了墙角的罐子。
刚要打开,就被小花给制止了。
“别动这些罐子,你忘了上个耳室他们是怎么死的了。”
无邪挠挠头,他不是好奇嘛。
无三省踹了无邪一脚,跟着下来也就算了,手还不老实。把自己玩脱了不就嗝屁了,不省心!
“看到这些有什么感想。”齐櫂一脸正经的问裴延。
裴延知道下一秒齐櫂就要犯贱了。
“能有什么感想,恶心死了,这西王母里真是个奇葩,人就人,蛇就蛇,她要搞一个蛇人出来,噫。想想头皮就发麻。”
“你记不记得,你也躺在那张石床上过。当时西王母可是要把你解剖了,全靠哥才把你救出来的。”
“骗谁呢。”
裴延不相信看着齐櫂。齐櫂眼底满是真诚。
“不会吧,真的啊,你把我送到西王母国给她解剖搞实验啊。”齐櫂不是好哥哥了,政哥还在就好了,还能治治他!
难怪他当初一踏进雨林就感觉身体不适,原来是身体在排斥这个差点把他变成蛇人的地方。
“我那是送你过来看病,谁知道老妖婆趁着我不在时把你绑了过去。还和它联手搞我。”
两人说话也不避讳着张祈灵,张祈灵听到裴延差点被西王母解剖后心底莫名燃起一股怒气。
“看病?它?”张祈灵捉住了重点。
诶呀,也不算病,都是狗蛋的错,害他沉睡了几千年!
齐櫂接着说:“怪的很的病,一睡睡了好几千年。”
老子输了那么多灵力都不醒,老子闭关的时候你跟这小哑巴跑了。
齐櫂解释了裴延生的怪病,却只字不提“它”。
裴延以为的“它”就是周穆王,也没多问,张祈灵却暗暗留意。
裴延心大,被送上解剖台的事情很快就忘了。又跟齐櫂哥俩好起来。
那边的瞎子和小花也找到了这间奇怪耳室的出口的机关。
只是,这出口为什么这么奇怪啊。
这门有两层,按下机关后第一层青灰色的门石板缓缓打开,但是!门还没开!显现出来的是第二层门石板!
西王母搁这玩俄罗斯套娃呢。
第二层门石板血红血红的,像是拿鲜血浸染过。
在这个环境的渲染下,莫名鸡皮疙瘩就都起来了。
脖子冷飕飕的。
胖子惊恐的回头,这可是西王母的解剖室啊!
不会真的有冤魂吧!
“天真,胖爷有点冷,你手给我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