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终于可以歇息下来,在天国和大嫂一同保佑徐家安度难关,保佑小晔早日成长为新任族长。”
“咚咚咚!少爷,二爷回来了,邀您主厅议事。”
正在屋内打坐练功的徐晔随即睁开双眼,收拾好心态,前往主厅。
一路上遇到几个正在轻声闲聊的族人,在见到他时都会行礼问候,从他们的只字片语里听到一些奇怪的信息。
【什么林家?退婚?大放厥词?记忆里好像有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身影,众星捧月,惊才艳艳,好像就是出自林家。】
实在记不清晰,他轻轻甩了甩了头,步入了主厅之内。
主厅内,主位一侧正坐着一位略显威严的中年男子;
脸色略微有些憔悴,眼神里却有一丝亢奋,好似刚刚经历过什么兴奋的事情。
【这应该就是二叔了吧?梦竹堂姐的父亲。】
眼看徐梦竹正立在其身旁,另一边也立着一位少年武者,眉宇之间跟中年男子有些相似之处。
“晔儿,你来啦,这些时日,瘦了呀,上宗之人不好伺候吧?”
从徐高瀚的问候和神态中,不难看出,他刚刚回来;
还未从其女儿口中得知事情真相,还以为徐家绑上了大腿。
“二叔费心了,小侄一言难尽,还是让梦竹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二叔说一下吧。”
说完,在徐高瀚的示意和坚持下,坐上了主位;
路过少年时,善意的的点了点头。
徐梦竹倒没有什么不情愿,应了一声后;
一五一十地从当初离开到近日回来,所有重要事情都详细的陈述了出来。
从其稍显波动的语气来看,这番经历对其还是有些影响。
而侧位上的徐高瀚则脸色越听越黑,紧皱深眉,最后忍不住起身喝道,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随后又一脸不争气的看着自家女儿,
“梦竹,你亦知家族愿望,就算讨不得赵公子欢心,怎会如此鲁莽,开罪王家。”
“竟害得晔儿受伤,所幸晔儿丹田并未彻底破碎,否则你我有何面目面对列祖列宗?”
越说越是恨铁不成钢,眼看就要大喊‘家法伺候’;
徐晔坐不住了,抢先起身。
“二叔,此非梦竹姐之罪,实乃赵少昂薄情寡义,王经禽兽不如尔,若非梦竹姐一路舍命护持,小侄恐早已命丧黄泉。”
“晔儿,你怎么也~~~唉,难道是老天要决我徐家。”
徐高瀚懊恼无比!
“晔哥,你们若是早一日回来就好了。”
“早知已经得罪了都城王家,今日父亲断然不会顺着贺家之意,一同前去给林家施压退婚。”
一旁少年扶住气得有些发抖的父亲说道,原来此少年正是徐晔堂弟徐-明熙。
“林家,退婚?这是何意?”
徐晔将跪拜认错的堂姐强行拉了起来,回身问道。
将父亲扶着坐下后,徐-明熙行了一礼,为刚刚的唐突赔罪;
继而将昨日贺家来人,今日其父陪同贺家一同施压林家,强行退婚之事,一一和盘托出。
【这都什么奇葩家族啊,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原身家族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徐晔听后,内心一万匹未知品种的野马奔腾而过;
为了再次确认这个林家的林阳是不是传说中的命运之子,他问道,
“林阳在贺家提出退婚之后,有什么反应?”
“如此羞辱,是个男人都会暴怒,更何况曾经的宁城第一天才,如今的废物。”
“竟不知,形势比人强,妄言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不过,这句话听着还真有气势。”
【实锤了,这样的家族让我怎么带?】
徐晔表面不动声色,内心正在谋划带着家族几个小辈如何跑路了。
浸淫网文多年的他,无比清楚;
气运之子一旦崛起,以往的仇人下场何其凄惨。
“好了,林家不足为惧,林阳已废,林德容早年受过伤,而且林家内部争权夺利。”
“其他年轻一辈比起晔儿都是不如,我们要防范贺家和城主府,此二者皆与王家有些关系。”
缓过气来的徐高瀚自信满满的将林家排除在隐患之外。
引得徐晔又是一阵编排。
【真佩服您老的自信啊,二叔!】
徐晔也是无奈,总不能说出林阳气运之子的身份?谁又能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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