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整得挺像回事似的。”
“要我说，这天下就一条路，那就是钱路！”
“你说你费劲巴力地蒸包子为了啥，还不是为了钱？”
“只要你喜欢钱，我们的路就通！”
“你是不是觉得你白，我嘿，跟着我一起混，会玷污了你的白？”
“那都是扯犊子！”
“兄弟，人活一辈子，谁敢说自己是白的？”
“你既然想活着，想赚钱，那这个世界就没白的！”
“我不管你怎么看我雷老虎，我雷老虎是真的把你当兄弟，也愿意交你这个兄弟。”
“还是那句话，我华星歌舞厅的大门，永远给你敞开着。”
雷老虎被王轩一句道不同，彻底气笑了。
他踩灭了烟头，深深的盯着王轩的眼睛，笑的那叫一个夸张冷涎。
然后就那么，大摇大摆的离去。
身后小弟见状，连忙扶着昏迷的倒霉蛋，跟着雷老虎离去。
王轩皱眉盯着雷老虎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这雷老虎也是个妙人。
随手拿起面前的皮包，王轩从里面抽出一沓大团结丢到罗三多的怀里。
“轩哥，你这是？”
罗三多皱眉望着王轩，要将大团结还给王轩，被王轩拒绝。
“我吃肉了，总得让你喝点汤。”
“收着吧，就算是今年的红包了。”
“轩哥，我这...那谢谢轩哥了。”
罗三多重重地点了点头，嘿嘿一笑，将一沓大团结收进里兜。
“王轩，小楠楠她...好像挨欺负了。”
临近下午两点，王轩与罗三多正在包子铺内钉柜子。
沐晴拎着空饭盒回来，声音有些不确定。
“咋了？”
王轩闻言，点起一根大前门，就那么纳闷地瞥着沐晴。
“刚刚我不是去育红班给小楠楠送午饭吗，我发现楠楠的脸蛋上，有点瘀青。”
“我问她怎么弄得，她说是磕的，我觉得她在骗我。”
沐晴放下了空饭盒，脱下了呢子大衣。
来到一旁，逗弄着婴儿车里的小王选。
“小楠楠才去育红班两天，跟谁都不熟，同学之间磕磕碰碰属于正常，没事。”
“还有，育红班里管饭，我已经给小楠楠订了饭票，你以后中午不用送饭了。”
王轩莞尔一笑，显得漫不经心，继续钉柜子。
“育红班里都是大锅饭，我怕小楠楠刚去，吃不惯！”
“诶我去，哪来这么多钱呐？”
沐晴见王轩对小楠楠的事丝毫不上心，一把将正在玩耍的王选抱在怀里。
忽然眼角一瞥，瞥见了黑皮包。
好奇打开，就看到一捆捆的大团结，顿时惊讶出声。
“之前给雷老虎写了两首歌，雷老虎赚钱了，给我的分红。”
“今天育红班说几点放学了吗？”
“下午三点半，一会我去接她。”
“那行，麻烦你了。”
“哟哟哟，你跟我这么客气？”
...
“爸爸，我回来啦！”
临近下午四点，沐晴把小楠楠接到了包子铺。
一进屋，小楠楠松开了沐晴的手，撒着欢地往王轩身上扑。
“哟，我们的小公主放学啦，在学校玩得开心吗？”
王轩放下了锤子，将小楠楠高高举起，原地转了三圈，逗得她咯咯直笑。
“开心，小楠楠见到了好多没有见过的东西，还有小朋友跟我一起玩，我很开心。”
小楠楠被王轩问询，明显露出了牵强的笑容。
王轩盯着小楠楠腮帮子和手腕上的瘀青，将她放到地面上，揉了揉小楠楠的脑袋。
“我先送她们回家，一会再过来，你们先忙。”
将王选从婴儿车里抱出来，王轩拉着小楠楠的手，准备回家。
所谓的婴儿车，就是王轩用几块木板随意订成的小推车。
简陋得很，但小王选很喜欢。
沐晴正在擦拭后厨，闻言探出脑袋，点了点头。
“轩哥，那这个柜子我一会就直接安装了。”
罗三多指着面前快要成型的柜子，点了点头。
“小楠楠，今天在学校跟同学打架了吧？没打过人家？”
离开了包子铺，路过卖糖葫芦的摊位，王轩给小楠楠买了一根糖葫芦。
他侧头瞥着小楠楠吃糖葫芦，突然一问。
“他们说小楠楠是野孩子，没有妈妈。”
“小楠楠气不过，就跟他们打起来了，他们人多，小楠楠吃了点亏。”
“不过小楠楠不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明天小楠楠就报复回来！”
小楠楠费力地啃着糖葫芦，挥舞着小拳头，满是怨气地回应着王轩。
忽然，她拉着王轩的手一顿，小楠楠满脸沮丧的望向王轩。
“爸爸，小楠楠知道打架不是好孩子，小楠楠不是故意的。”
“爸爸说你什么了吗？”
王轩擦了擦小楠楠眼角的泪水，将她挂在脖颈。
“小孩子呢，童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