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子插嘴,“无为你也生一个吧,不过要先结婚,别把顺序弄反了,哈哈!”
“我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怎么能生孩子呢!再说,生一个孩子要怀胎十月,坐一个月子,这就是一年了,等恢复体型,起码又得一年,等孩子上幼儿园......我的天!我可做不到,不不不,牺牲太大了,这些时间我可以做多少喜欢的事儿啊!”
“行了,你就别吓唬鹿鸣了,她已经怀上了,就不能说点让她开心的。”赵春子埋怨她。
“我没关系。”邱鹿鸣笑,“这些我早都有思想准备。”
张程说:“其实应该成立一个父母培训学校,进行婚前孕前培训,做到必须持证上床!”
东行云伸手一指张程,张程立刻闭嘴。
周小年沮丧了,“我都生俩了,好像还是没弄明白怎么做人家爸爸妈妈,我楼下邻居孩子都十八了,她那天跟我说,她好像今年才知道该怎么当一个好妈妈,可惜孩子的童年已经过去,她悔恨自己曾经伤害了孩子。”
一席话让在座做了父母和没做父母的,都陷入了沉思。
一顿饭慢悠悠吃了两个小时,散局后,苏毅鸿担心邱鹿鸣,“他们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你别受影响,别害怕,我会和你分担的,我不会让你像周小年那么辛苦,我们的孩子也会快乐成长。”
邱鹿鸣根本没受什么影响,但她轻轻抱住苏毅鸿,把头放在他的胸前,“夫君,幸亏是你。”
苏毅鸿顿觉自己任重道远,轻轻回抱妻子,“放心啊,一切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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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鹿鸣正在编辑微信,打算告诉赫春梅自己怀孕的消息,忽然来了电话,居然正巧就是赫春梅。
“喂,妈妈我正要告诉你,我怀孕了。”邱鹿鸣直接了当就说。
赫春梅一愣,“你怀孕了?”当得知她怀孕已满三月,又有些生气,“你怎么才告诉我?”
“现在说,也不晚。总得满了三个月才能公之于众。”
“那能一样吗?我是你妈!跟你姥姥奶奶说了吗?”
“姥姥家说过了,那边还没说呢。”
“你随便吧。那个......”赫春梅还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匆匆挂了电话。
“娘子!用膳了!”苏毅鸿在厨房喊了一声,邱鹿鸣放下手机坐到了餐桌边,先夹了一口番茄炒蛋吃了,“嗯,真好吃!你说,一样的西红柿和鸡蛋,你做的怎么就比我做的好吃呢!我这尚食女官是不是白做了?”
苏毅鸿笑,“开始做的并不好吃,架不住有娘子连哄带骗的,这做了快一百回了,自然就摸到了点门道!”
邱鹿鸣被揭穿,一点也不脸红,开心地笑,“是真的好吃!你没见我天天吃都吃不够!”
“行!那就天天给你做!”苏毅鸿盛了半碗鱼汤给邱鹿鸣,“快尝尝看!”——快表扬我!
一个男人,如果不是把妻子或孩子放在第一位,那么这桩婚姻很难幸福。
他如果深爱前任,或者依恋母亲,就再难将这第一位的位子腾出来给妻子了。就像邱继根和张鹏,在他们的心中,母亲永远是第一位的,他们永远看不到妻子的情感需求,并毫无愧疚地剥削着妻子的精力与时间,让妻子一同跟自己尽孝。
也有分手后念念不忘前任的男人,更甚的是怀念去世妻子的,他们的妻子,一生与看不见摸不着的对手拼搏,一生看不到胜利的希望。
邱鹿鸣万分庆幸,苏毅鸿没有恋母情结,也庆幸自己就是他的念念不忘,更庆幸自己对他的一见倾心,完美成就了这份跨越了千年的续缘。
邱鹿鸣总在想,这世间的高嫁低娶是有十分的道理的,而大长公主和驸马注定不会幸福。
男主外女主内,才能共同经营好一个家庭,两人各司其职,各有艰辛。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总要有些手段,男人靠的是勇气和智谋,女人靠的是温柔和智慧。
男人在外打拼,回到家里,女人自然要殷勤相待,武力征服是下等手段,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王道。那些高嫁的女子不会有放不下身段的顾虑,她对丈夫有着天然的崇拜,她心甘情愿心悦诚服。但大长公主不同,她的地位高于驸马,她永不可能撒娇卖痴胡搅蛮缠,大长公主以为的数年相敬如宾,其实只是驸马的谦恭和隐忍。
驸马的致命缺陷就是官职有限,一辈子不可能指望在大长公主跟前直起腰杆来。日久,被压抑的自尊心,就会指引他去寻找比其身份低下的女人,以获得最大的心理满足。
邱鹿鸣不敢想,她若在国朝和苏毅鸿成亲,会不会也过成和大长公主一样的日子。
现在的苏毅鸿意气风发,成就远高于国朝,他有他的自信。
这种自信是他们婚姻幸福的条件之一。
而现代女性的平等就业,和社会地位的提高,也是邱鹿鸣的自信。
这两种自信,使他们势均力敌,在角力平衡中,两人逐步加深最初产生的好感,情感愈加稳固。
邱鹿鸣吃得并不多,她十分担心孩子长得太大不好生,于是一直各种食物搭配着少食多餐,但到了第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