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从冯古手中取回金牌,还给了陆安。
陆安再次掂了掂手里的金牌,微微一笑,“看来,楚叔叔这个金牌还真好用呢。”
一旁的穆灵凤郑重说道,“相公,据妾身所知,就连楚叔叔的两个儿子,都没有这样的金牌呢,整个江南一带,你是第一个拥有这枚金牌之人。
但凡见到这金牌之人,视同见到楚叔叔一样。
否则,那扬州府尹也不会当街向你下跪下了。”
“哦?这样说来,楚叔叔对我还真够意思,呵呵。”
说完,又看一眼卢玉燕,“卢小姐,别多想,陆某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如果能用这枚金牌来惩戒一番无耻小人,还是挺方便的。”
陆安一看卢玉燕那神情,就明白她在担心,会因为这面金牌而和楚阴越发割舍不掉,这才出言安慰。
另外一边,陆安把人放下之后,冯古继续派人守护在酒楼外面,以防有人惹事。
百姓们吃瓜完毕,也渐渐散去。
不过,对于今晚所发生的事,仍然议论不休。
毕竟,陈家和卢家在扬州的影响和势力太强大了!
多少年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老虎嘴里拔牙,同时惹下这两大世家呢。
尤其是一些曾经吃过这两家苦头的百姓们,平时敢怒不敢言,今天总算暗暗出了口恶气。
当然,更多的人,则是对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怀着无穷的好奇心。
不管是陆安,还是陈家和卢家,都已经表明了不会善罢干休的态度。
接下来就看双方到底谁更强势一些了。
陈家主和卢家主命人把自家伤者带回去之后,不约而同的一起出现在了扬州府衙中。
“陈家主,卢家主,两位请上座。”
府衙里,冯古恭恭敬敬的将二人敬到了上首,而他本人则陪坐在下方。
在外人面前,他冯古是扬州父母官,可实际上,别说两位家主亲临,就算是两家的管家到了这里,他也要陪着笑脸。
更何况,今天这件事,明显让两位家主气愤难当。
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两大世家,他冯古还真吃罪不起……
“冯大人,能否告知老夫,刚才你为何要对那小儿卑微到下跪下的地步?”
卢鼎天问完,陈老太爷也迷惑不解的问道,“冯大人刚才拿着的那个金牌,到底是什么来头?”
冯古苦笑一声,“不瞒两位,那面金牌正面和背面分别印着这两个字。”
一边说,冯古一边用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乾”和“楚”两个字来。
嘶——
卢鼎天两人看到那两个字,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两位家主都不是普通人,想必应该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吧?”
见两人点头,冯古继续说道,“据下官所知,拥有这面金牌的,从来没有听说过。”
“甚至是楚大人仅有的两位小公子,也没有这个资格拥有那金牌。”
“楚大人曾经明示,无论任何人,只要持有那金牌,就等同于见到他本人。”
“两位家主想想,下官又岂敢得罪那位小公子呢?”
卢鼎天低头想了一会儿,嘴里喃喃道,“陆安?这个名字好象在哪儿听过。
我想起来了!”
卢鼎天猛然抬头,眼中厉声一闪而逝。
“陛下未登基之前,我卢家生意一直交给玉燕那小贱人掌管着。”
“后来小贱人因为一件事而舍下脸去求当时还是二皇子的陛下。”
“就因为那件事,陛下让老夫提防小贱人,所以老夫才夺了她在家族里的权力。”
“老夫记得,当时小贱人要帮助的,就是陆安此人!”
一旁的陈老太爷不解的问道,“卢老弟,那陆安到底什么来头,又怎么会叫楚大人为叔叔呢?”
卢鼎天耐心解释道,“说起这个陆安,其实陈老哥应该也听说过。”
“就算没听过他本人,他父亲这个人,你也应该知道。”
“陆安父亲,就是曾经的京城首富陆满仓!”
“也是如今楚大人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
“当初此人还在京城没有没落时,没少和我们几家产生过商业纠纷,想必陈老哥不会忘记这么个人吧?”
陈老太爷闻言,顿时恍然。
“原来是他!”
“不过,据说那陆满仓因为儿子得罪了幻云郡主,后来家业丧尽,再也没有东山再起吧?”
“说起来,他那个败家儿子,应该就是今天见到的这个陆安。”
“呵呵,这小子果然还是一副败家子的行径,居然敢同时得罪我们两家人,简直是找死!”
卢鼎天摇了摇头,“陈老哥错了。”
“据卢某所知,陆安这小子虽然因为惹了幻云郡主,以致家业丧尽,但后来此人又因为救过郡主,恢复了自由身。”
“不仅如此,后来这小子不知从哪儿弄到了一种香水配方,让陆满仓经营了独秀坊,大赚了一笔。”
“只是这一年来,很少再有他的消息了而已。”
“哦,老朽知道了。”陈老太爷哧笑一声,“之前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