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夜和魅虽然都在基地,但是两人测试的人员不同并没有任何交集。
直到要离开基地的头天晚上,老高作为东道主,把两人请去食堂,想以茶代酒为他们践行。
魅看着那大一杯的茶水,顿觉得索然无味。趁老高不注意,偷偷用酒把自己的茶水给换掉了。
他的小动作,骗过老高却没骗过夜。
夜先是被她惊人的手速给惊到了,随后又被酒香给吸引了。
夜也没跟他客气,伸手就把自己的茶杯跟他互换了下。
魅气的瞬间瞪大了眼睛,刚要骂他不要脸,老高在一旁嗅了嗅,“难道是我胃缺酒,然后产生了幻觉?”
夜笑了笑,“敢开戒吗?要是敢开戒,就喝点。”
老高笑着摆摆手,“不敢。”
反正事也挑明了,魅也不掖着藏着了,拿过空杯子大大方方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三人一个喝茶两个喝酒,虽然都是话不多的人,但气氛还算不错。
吃到一半,老高被人喊走了。
夜拿起酒瓶给魅续了杯酒,“偷着带酒进来,却没见你怎么喝。”
“酒量不好,但是好这口,偶尔小酌一杯。”魅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你的酒量不错,喝这么多都没见你有醉意。”
“我以前滴酒不沾的,也是这几年练出来的。”夜的眸光微微一暗,他举起杯轻轻跟魅碰了下,“谢谢你的酒,同时也为我那天说的话跟你道歉。”
魅无所谓地挥了挥手,“你说什么了?我早忘了。”
夜轻勾了下唇角,“人小度量还挺大!”
魅砰的一声把酒杯敦在桌子上,“喂!你再敢说我小,我跟你翻脸啊!”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说你个子小,是说你年纪小。”
“我都二十四了,哪小了?哦,也对,跟你这个四十岁的大叔比起来,我的确是小了点。”
夜楞了下,他有那么老吗?
他摸了下自己的脸,这才恍然大悟。
“你二十四,属羊的?”这个小个子跟那丫头一个属相!
魅想到了什么,猛地灌了一口酒,“对,属羊的,人家都说属羊的命不好,我这命也的确不怎么好。”
“那都是封建迷信。你年纪轻轻怎么还信这个?”
“我以前不信,可是后来我信了。”魅烦躁地挥了挥手,“不说我那点破事了。夜,你属什么的?”
“牛。”
“哦,那你今年应该四十二了。”
四十二?
他才三十好么!
不过看着已经有些微醺的魅,夜也没想解释。
魅耷拉着小脑袋,有些口齿不清地说:“大叔,你太拼了!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干这么危险的工作,你老婆没意见啊?”
“我没老婆。”
“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没个老婆?”
夜仰头喝光了杯中的酒,声音沉重地道:“我跟你差不多大的时候,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可是我在不能娶她情况下又伤害了她,她走后,我立誓终身不娶。”
魅醉眼朦胧地看向他,“她走了?是死了吗?”
夜猛地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不许诅咒她!”
NND!
他的手往哪抓呢!
魅借着酒劲儿,一跃而起,挣脱了他的大手的同时给了他一巴掌。
好在夜躲得快,这一巴掌下去后,只刮到了他的耳朵。
夜的耳朵瞬间肿了起来。
他双眼猩红地看向魅,“你抽什么风!”
“是我抽风还是你抽风?没事你抓我那干嘛?有病!”
魅冷哼了声,踢开椅子就走了。
老高回来时,魅和夜都已不知去向,食堂里只剩下两个被踢翻了的椅子。
老高无奈地扶了扶额,这两都是祖宗,他哪个都得罪不起,好在明天他俩就走了。
翌日魅和夜带着选拔出来的队员分别下了山。
回到京都后,魅安置好队员开车离开。
在南三环的一处加油站,魅拿掉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潋滟生辉,带着鲜红泪痣的绝色小脸儿。
蓝羽煕跟属下换了车,又换了一套休闲装,这才开车去了洪门。
难得的,她竟然在师父这看到了冥梓丞。
冥梓丞见她来了,笑着站了起来,“师姐,你回来了。”
“哼!”蓝羽煕轻哼了声,挨着洪老坐了下来。
洪老看着她就笑了,“我听暮暮说,梓丞气你了?”
“他不仅气我,他还欺负我!”蓝羽煕抱着洪老的胳臂撒娇,“师父,您得替我做主啊!”
洪老笑着戳了下她的额头,“不用师父替你做主,咱们家朝朝刚替你出完气。”
蓝羽煕嚯的一下坐了起来,“啊?他干啥了?”
“师姐,喝茶。”冥梓丞笑着递过来一杯茶。
蓝羽煕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二万,朝朝那个小坏蛋到底干啥了?”
冥梓丞笑道:“闲着没事拿我办公室的防御系统练了下手。”
蓝羽煕很是担心地问道:“没入侵成功吧?”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