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南宫游的手直接往她的领口伸去,要扯开她的衣服。
封长宁又气又羞,一把抓过他的手腕,往后一掰,直接让南宫游面朝地,手被往上拉。
南宫游痛得嗷嗷大叫:“你这个野蛮女,放开我。”
“你这个登徒子,竟然敢调戏我,信不信我把你的胳膊卸下来?”封长宁气愤地拽着他的胳膊。
南宫游解释说:“谁要调戏你了,我听说你在北境御敌时受伤了,我想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我——”封长宁没想到他是这个意思,看来真的是她想多了,然后松开了他。
南宫游活动着胳膊看向她埋怨道:“你这丫头也太野蛮了,别说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就是有,我们是夫妻,我有那种想法也很正常。”
封长宁懒得与他费口舌,走到床前坐下。
南宫游赶紧跟过去:“你把衣服解开我看看你的伤。”
“早就好了,没事了。”封长宁移开视线,看着他盯着自己右胸和肩膀位置看,竟觉得脸有些发烫。
“不行,不亲眼看看我不放心。”南宫游一脸的认真,就想亲眼验证一下她的伤是不是真的好了。
“我都说了没事了,都两个月了,早好了。”封长宁有些烦躁地回怼,伤的是胸口附近的位置,让她怎么脱衣服给他看,谁知道他是真关心她的伤,还是另有企图。
“我没有亲眼看到,怎么知道你说的真假,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疤吧!我这里有一瓶去疤痕的药,这可是南阳国进贡的,我求皇上赏赐的。我给你涂上,绝对不会留下疤痕。”南宫游就是一心想要看她的伤,看看到底好了没有,自从得知她受伤了,这些日子他一直寝食难安,多次做梦梦到她的伤势严重,要不是自己身居要位,不能随便离开,他早就跑去北境看她了,所以看她的伤,成了他心中的执念。
“不用,身为武将,身上留点疤算什么,不碍事。”封长宁拒绝了他的“好意”因为实在不好判断他是好意,还是不怀好意。
“可你不止是武将,还是女孩子,女孩子身上怎能留疤吧!”南宫游劝说,女为悦己者容,在他看来,就算封长宁是女将军,肯定也有女子爱美的一面。
封长宁听了他的这话,看向他,觉得他是在嫌弃自己身上有疤。
好在南宫游这次看懂了她的意思,赶忙解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怕你自己心里不舒服。就算你全身疤,我也不会嫌弃的。”
“你咒我是不是?”封长宁气得抬脚便踢过去。
已经被打习惯的南宫游说出这句话后已经有了预判,所以利索地躲开了。
“我不是咒你,我就是想说你有疤我也不会嫌弃你,但既然有能祛疤的药,为何不用呢!”南宫游从衣袖中掏出药。
封长宁见他真的拿出了药,看来他真的只是想单纯的看他的伤,自己误会他了,心里不免有些自责,伸手道:“药给我吧!我自己上。”
“你自己多不方便,我帮你上。”南宫游再次上前,再次朝她的衣襟伸手。
封长宁的小脸羞红了,拍开他的手不悦道:“我说了,不需要,把药给我,我自己上。”
南宫游见她脸红了,忍不住打趣道:“你是不是害羞了?”
“谁害羞了,我怎会对你这种人害羞,别自恋了。”封长宁侧过头去。
南宫游凑近去看:“还说没有害羞,我怎么看你的脸红红的。”
“我才没有呢!你离我这么近干吗,滚远点。”封长宁去推他。
南宫游却一把拉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封长宁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没想到南宫游攥这么紧,一个用力,竟直接把他人拉了过来,然后南宫游顺着这个这股力道跌在了她身上,将她人扑倒在了身下。
二人一同倒在了床上。
两张脸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二人的心跳都快得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般。
南宫游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里盛着自己的身影,看愣了。
封长宁也有一瞬间的失神,想到彼此现在尴尬又暧昧的姿势,不悦道:“你给我起来,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想要给我看伤的意图。”
南宫游看着她,嘴突然就和心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声音低沉暗哑道:“我还真想有点别的意图。”
封长宁听到这话怒了,抬手就要去推他。
南宫游趁机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往头顶一摁,直接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唇。
封长宁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没有料到南宫游敢吻他。
南宫游趁着她愣神之际,舌灵活地滑进了她的口中。
守在外面的清影和副将听到里面没有声音了,相视一眼,默契一笑,觉得丞相和将军或许久别重逢,然后就在一起了。
结果很快他们的美好幻想被打破,只见南宫游逃命似的从房内跑出来。
“南宫游,你个登徒子,无耻之徒,你最好给我滚远点,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封长宁的声音从房内传出,带着怒气。
南宫游为了面子回怼道:“哼!你为我想见你呀!看不到你我更逍遥快活。”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