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宫的马车上,轩辕瑾看向白久久问:“皇后当真研制出了如此厉害的毒针?”
白久久拿出那个小竹筒笑道:“臣妾哪有那个本事,唬人的,这就是一根普通的银针,怎么说臣妾也算是半个懂医之人,就算不能救多少人,也不能害人啊!”
轩辕瑾其实也料到了,这丫头吓唬人的本领不一般。
“朕今日倒是对皇后刮目相看了,大将军凡事喜欢以武力解决,没想到养出的女儿却与之相反。”轩辕瑾感叹。
“嘿嘿,臣妾这叫攻心计,皮肉之苦对于雷行这样的人来说不算什么,最怕的是想死死不了的痛苦,和家人的牵绊。
还有就是——臣妾不是不会武功嘛!想以武力解决也没那个本事啊!只能以智力取胜。
有时间臣妾也要找个师父学点防身的本事。”白久久觉得在这个时空不会武功,很容易丢了小命。
虽然这里也有律法,但这律法只对听话的人,不听话的人太多了,太危险了。
“皇后若想学,朕可以教你,何须请师父。”轩辕瑾眼底盛满宠溺,学点防身术也好,她这么喜欢出宫,没点武功的确很危险。
白久久开心地挽过他的胳膊夸赞道:“有个疼爱自己的夫君真好。”
男人眼底的笑容加深,随即话锋一转问:“皇后是不是又欺负国师了?”
白久久差点没跟上他的节奏。
“皇上,你这么说话就是欺负我,他是国师,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满朝文武都要礼让他三分,臣妾哪敢欺负他,你不能这样造谣臣妾。”白久久赶紧把自己摘干净。
“真的没欺负?”轩辕瑾有些不信,若她未欺负魏长风,他们一起来的,魏长风死活不愿与他们一起回去,非要留下来看着雷行,等墨孤寒传话回来再走。
“真的没有。皇上,臣妾才是你的皇后,你却向着别人说话,看来你心里更在意的人是国师。
皇上与国师朝夕相处,这心里有了别的想法,也可以理解,臣妾不会嫌弃你们的,但皇上不能为了袒护国师,拿我当炮灰。”白久久委屈地嘟起小嘴。
男人差点被她气吐血:“白久久,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朕治你的罪?”
“好好好,臣妾不说,不说便是。”咋还聊急眼了。这年头,cp不好磕啊!一不小心连小命都能丢了。
本以为话题到这就结束了,可以安静一会儿,谁知男人一个眼神扫过来,那眼神像扫描仪似的对着她刷刷一顿打量,看的白久久心里发毛。
“皇上,您为何这样看着臣妾?可是臣妾有哪里不妥?”白久久谨慎的问。
“皇后不觉得今日自己身上少点什么?”男人丢来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少什么?”白久久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皇后最近榴梿吃得如何?”男人依旧未直接挑明,但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白久久自然听懂了,心虚一笑道:“这榴梿吃多了上火,不宜多吃,若是皇上喜欢吃,臣妾回去给您送一个过去,对了,我让青瑶用榴梿做的榴莲糕和榴梿酥不错,皇上要不要尝尝?”
之前气他收走自己的出宫令牌,想戏弄一下他,所以让人在他的吃食里偷偷放了榴梿,看来被他识破了,这是要兴师问罪?
“好。今晚朕去皇后宫中品尝。”男人竟顺着她的话答应了。
白久久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小声嘀咕:“这磕让你唠的,稀碎。”看向男人,陪着笑脸道:“嘿嘿,何须如此麻烦,皇上若喜欢,臣妾派人给您送过去便是,皇上日理万机得多辛苦,臣妾怎能让皇上跑来跑去的呢!那样臣妾也太不体贴了。”
“也好,晚上皇后亲自送到龙盛宫吧!”男人今日倒是好兴致,陪她耍。
“那个——”
“这是命令,不得违抗。朕乏了,歇息会儿,皇后莫要打扰朕。”男人闭上眼睛假寐。
白久久自认为嘴上功夫了得,没想到今日会栽在他手里,她不服气,若论口才,她绝不会输给他,可论气场和权利,却被他压得死死的,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皇上故意压她。
不就是小小戏弄他一下吗?还记仇,小气。
难怪历史上有那么多人想要谋反,总是被压着,的确容易生出谋逆之心。
男人偷偷打量了她一眼,嘴角划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慈安宫
“你说的是真的?”太后看着禀报的宫女质问。
“奴婢不敢欺瞒太后,今日奴婢去长明殿给太后娘娘取丹药,亲眼看到皇后娘娘和国师在炼丹房内,皇后娘娘衣衫不整。”宫女妙心将今日自己看到的禀报给太后。
“他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此等不知羞耻之事。”太后听了怒不可遏。
“太后娘娘息怒,小心身子。”贴身太监德春劝说。
“哀家如何能不生气,皇上重视国师,更是将他当好友,对白久久也是宠爱有加,可他们二人倒好,居然背着皇上做如此见不得人之事,可有想过皇上的感受,皇上就是太纵容他们了。
皇后现在何处?”太后质问。
妙心禀报:“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国师——二人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