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禁足,没收月钱。
“既然如此,这块玉牌——”
白久久一把拿过来道:“行,这块玉牌我收了,虽然是块上等的好玉,但与摄政王的命比起来,这块玉便不那么贵重了,我救过你的命,你知恩图报,我收下你的玉牌也合理。”
司徒挥笑了:“久久能这么想很好。”
白久久这才留意到他的称呼,眉头微蹙道:“我们还没有熟悉到直呼姓名的地步吧?”
“我们可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过命的交情,怎能说不熟呢!若是久久觉得吃亏,也可直呼我的名字。”司徒挥嘴角带着笑意,好似很期待听她唤自己的名字。
“不用,我们中昌最在乎规矩礼仪,本宫怎可直呼摄政王的大名。不妥,不妥。”白久久拒绝了。
知道司徒挥对她的心思,她必须得时刻保持警惕,与他划清界限,不给他希望,也不给别人误会的机会。
“久久救了我,我送了久久玉牌答谢,我也救过久久的命,久久不送我点东西答谢吗?”司徒挥画风一转询问。
“咳咳咳——”白久久被刚喝下的茶水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