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魏长风这样说了,白久久没再多言,将手伸出去让他把脉。
魏长风抬眸征求了下轩辕瑾的意见,毕竟这家伙醋劲很大,还是小心为妙。
轩辕瑾拿过一条锦帕放到白久久的手腕上,示意魏长风可以把脉了。
魏长风这才敢给白久久把脉。
轩辕瑾和白久久的视线都落在了魏长风的脸上,只见他一会皱眉,一会摇头,一会叹息,一会沉思的,不知道还以为她得了绝症呢!
“我的脉象到底如何?你知不知道给人把脉的时候,最怕看到医生摇头叹息,这样会让病人感觉自己没救了。”白久久忍不住吐槽。
魏长风收回手道:“不是贫道要叹息,而是娘娘的脉象乍一看上去很正常,看不出什么,再仔细看,才能发现一些微弱的异常,所以贫道才会把得久一些。”
“微弱的异常?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问题就出在我身上?”白久久虽然觉得这事很离谱,但在这个时空,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医术博大精深,特别是古代的医术,更是现代医术没法比的,或许真的可以做到他说的那样,在一个人身上下毒,影响另一个人。
“刚才贫道在娘娘的脉象里探测到了一股奇怪的脉象,这股脉象隐藏在娘娘的体内,对娘娘的身体倒是没有什么伤害,却可能是影响娘娘与皇上在一起的关键。
娘娘每次动情时身上会散发出一股香味,应该就是这股脉象所致,有人在娘娘不知道的时候在娘娘体内下了药,这个药不是毒,却可阻止您与皇上在一起,让皇上闻到这个香味后心痛。”魏长风将自己的猜测分析给他们听。
“听你的意思,这和过敏原理一样,下药之人应该很了解皇上的身体情况,或许知道皇上对什么气味敏感,会引起心痛,故而在我体内下了这样的药。”白久久猜测。
这就像有些人对某种东西过敏,一旦闻到这个味道,或者碰触到这个东西就会难受,出现各种不适的过敏反应。
“应该如娘娘所言,至于这个药是只防皇上还是可以防任何男人,只怕只有下药之人才知道。”魏长风说。
“国师可有办法解此药?”轩辕瑾问,虽然这药现在对她没有伤害,但毕竟在她的身体里,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伤害。
就像父皇当初给自己下恶疾的药,也是出于好心,现在还是出了意外,虽然还不能确定这个后遗症是不是恶疾所致,至少给了不轨之人机会。
魏长风信心满满道:“虽然医书上对这种药的记载比较少,既然知道了娘娘体内是中了这种药,贫道便有信心可以研制出解药。
此药名为:恨情,专门用来拆散有情人的,这种药散发出的香味让人痴迷,却又让人爱而不得,真的很可恶。”
“研究解药的事就交给国师了。皇后,咱们先回去吧!”轩辕瑾牵过白久久的手离开。
走出长明殿,白久久一直沉默不语,心情低落,面无表情。
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轩辕瑾停下脚步,看向她开口:“久久,你还好吗?”
白久久看向他问:“皇上早就怀疑风姐姐了对不对?”之前风姐姐进宫,他便让自己远离风姐姐,当时自己还替风姐姐说话,如今看来,是自己太天真了。
“对,自从我们在一起之后,风倾雪变得很奇怪,朕可以确定她并不喜欢朕,却非要做朕的皇后,告诉朕体内的恶疾留下了后遗症等等,其实都是她在背后搞鬼。”轩辕瑾已经让暗卫去查了风倾雪,却还未查到什么。
“所以我体内的毒是风姐姐下的,因为她医术高明,所以能研制出这种毒药,因为我对她没有防备,而且相信她的话,所以她才能轻而易举的给我下毒,还骗我说是你体内的恶疾后遗症,让我深信不疑。
原来都是骗人的,她为何要这么做,她明知我喜欢你,为何还要拆散我们?”白久久真的很难过,风倾雪是她来到这里交的第一个朋友,很信任她,没想到她竟骗了自己。
轩辕瑾将她拥入怀中,温声道:“若是难过就哭出来吧!”
白久久抱住他的腰,伤心道:“我并不容易相信人,我选择了相信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泪水自眼中滑落,伤心地在他怀中大哭。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非要如此复杂吗?为何不能真心换真心。
她真的很喜欢风倾雪,把她当姐姐,她以为她也把自己当妹妹,结果她却如此伤害她。
轩辕瑾轻拍她的后背安抚,不知如何劝说,因为被背叛的滋味他尝过,只有自己想通,别人的劝说根本没用。
白久久哭了一会儿之后,一把擦掉脸上的泪水道:“不行,我要去亲自质问她原因,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她下药。我现在就去找她。”
她不喜欢猜测,既然风倾雪这么做了,一定有原因,她要听她亲口解释。
轩辕瑾了解她的脾气,没有阻拦,而是道:“朕陪你一起去。”
二人回去换了便装,出宫去了。
马车一路奔驰出了京城,去了风倾雪住的地方。
白久久的心里是忐忑的,她不知道风倾雪会怎么解释,不知道她的理由她是否能接受,不,不管她是什么理由,都不该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