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忍不住在心中佩服中昌皇后的勇气,能让中昌皇上这样的战神着迷的女人,果然有过人之处。
“东荣公主等得了吗?若是东荣公主有个三长两短,你负责得起吗?”太后严厉地质问。
“母后,此事是儿臣允许的,后果儿臣负责。”轩辕瑾再次站出来挺白久久。
太后看了很是愤怒,不悦地瞪向儿子训斥:“皇上是要拿两个百姓的太平日子做赌注,为了一个女人,将两国百姓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儿臣相信皇后可以。”轩辕瑾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太后还想要训斥轩辕瑾。
白久久赶在太后开口前先开口:“太后娘娘,您一再阻拦,到底是不相信儿臣可以查出下毒之人,还是害怕儿臣查出下毒之人,又或是故意拖延时间让东荣公主出事,让儿臣被治罪,让皇上被人议论,让两国关系恶化?
你拖延的每一刻钟,都是在耽误儿臣找出下毒之人,让东荣国公主少一分生的希望。
若是太后再阻拦,儿臣可要怀疑母后的用意了。”
“白久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顶撞哀家,皇上,你看看你的好皇后,她如此目无长辈,你看着也不管?”太后继续找麻烦。
轩辕瑾看向白久久,二人一个眼神交流,白久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搭理太后,继续查案。
轩辕瑾来与母亲周旋:“母后,皇后也是急着破案,才会言语不当,母后大人大量,还请莫要与皇后计较。”
“哼!一国太后当着众人的面找皇后的麻烦,也不知是谁在丢中昌的颜面。”白威扬看不下去了,替女儿出头。
太后听到这话更愤怒了:“白威扬,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嘲讽哀家,该当何罪?”
司徒挥见状拍拍手笑道:“好一出好戏啊!没想到中昌的皇宫竟如此热闹,太后都敢逼着皇上做事,也敢随便处置一个手握几十万大军的臣子,不简单呢!这若是在我们西疆,那就是越俎代庖,会被视为谋权篡位,是要被拉出去斩首的。
难道中昌的律法这般仁慈吗?”
太后听到这话很是气愤,可说话的是西疆国的人,她又奈何不了,只能忍下,冷声道:“这是我们中昌的事,希望摄政王莫要多管闲事,否则会被人怀疑此事与摄政王有关。”
司徒挥不屑一笑道:“本王不在乎。”
太后被怼得无话可说,只得闭嘴。
白久久继续查案:“青瑶查看今日所用餐具和茶具是本宫允许的,本宫怕有人暗中动手脚破坏各国关系,所以让她盯紧些,本宫相信她不会动手脚。”
“皇后自然会替自己的人说话。”使臣不满意白久久的这个解释。
白久久没有继续辩解:“好,咱们用证据说话。”看向准备餐具的宫女质问:“青瑶检查后离开,你继续管理这些餐具和茶具,可有发生任何意外?”
宫女摇摇头:“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白久久听到这话,眼神里闪过愤怒的火焰:“都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还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包庇下毒之人,本宫看你是不想活了,本宫既然这样问,便是有证据,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没想到你自己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本宫了,来人,将这个贱婢拉出去乱棍打死。”
这是她穿来这里之后,第一次利用权利去严惩一个人,事情已经如此严重了,关系到两个国家的邦交,没有一点大局观的人,真的不值得同情。
宫女听了害怕了,立刻爬到白久久面前哀求:“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
“皇后,你没有证据就去处置一个人,未免太目无王法了,她说没有出现意外,你不信总要拿出证据吧?”太后再次开口质问。
白久久等的就是这句话,嘴角划过一抹冷笑道:“儿臣自然有证据。青瑶。”
青瑶立刻将餐具和茶具,反过来,让众人看。
众人不解。
白久久眼底划过一抹笑意道:“大家看看这些餐具,茶具有何不同?”
众人仔细去观察,有人惊奇地发现:“这些餐具和茶具的底部都有一个红色的圆形图案,只有东荣国公主用的这个茶杯底部没有这个图案。”
白久久一打响指道:“不亏是刑部尚书,观察能力就是比别人快。这些底部的圆圈都是本宫让青瑶画上去的,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在这些餐具上动手脚。
刚才本宫已经查过了,所有的茶水点心都没问题,而且东荣国公主的这个茶水就是从这个茶壶里倒出来的,茶壶里的茶水没问题,杯子里的茶却有毒,说明有人在茶杯上动了手脚,把毒涂抹在了茶杯上。
这便是为何大家吃了同样的东西,喝了同样的茶,只有东荣国公主有事的原因。”
听了白久久的分析,大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皇后娘娘好厉害。”
“这么说,东荣国公主中毒,真的是这个负责餐具,茶具的宫女所为。竟敢破坏两国邦交,这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有人说。
负责餐具的宫女听到这话吓得再也不敢隐瞒,如实禀报:“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如实禀报,奴婢想起来了,在这些餐具和茶具装上吃食,送到娘娘的大殿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