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本王研制解药,本王自不会亏待她,但你是我的王妃,本王可照顾好你,无需她照顾。”拉着她在榻上坐下,亲自给她喂药。
白久久配合地喝着他递来嘴边的药,看着他冷沉的脸色,心里冒出一个想法:他该不会是吃风姐姐的醋了吧?
不可能啊!风姐姐是女子,怎么可能吃醋?这家伙还真是喜怒无常。
喝完驱寒药之后,轩辕瑾拉过她的手打量,看到她左手食指指腹上很多针眼,询问:“怎么回事?怎么扎了这么多针?可是有人欺负你?”
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皇后,可她最近并未进宫。
白久久白了他一眼道:“被人欺负怎会只扎我这个手指。若真要说欺负,也是王爷欺负的。”
“本王欺负你?”轩辕瑾回想了下刚才在沐阳池的事,并没有拿针欺负她。
“还不是为了给王爷绣荷包才扎伤的,不过臣妾还是绣成了。”赶紧把自己绣的荷包拿出来给他,得意地炫耀自己的作品,这可是历时多日才完工的,若是他敢说一个不好,绝对把他摁在桌子上揍。
轩辕瑾喜出望外:“王妃真的给本王绣了荷包?”
“王爷让臣妾绣,臣妾岂敢不绣,王爷看看是否喜欢。”白久久赶紧把荷包递给他。
轩辕瑾接过来仔细打量研究一番后评价道:“王妃这鸡爪绣的——尚可。”
白久久额头滑下三条黑线,夸是夸了,可她绣的根本不是鸡爪啊!
“王爷,你再仔细看看,这怎么会是鸡爪呢!这分明是竹子上的竹叶啊!
竹的特质弯而不折,折而不断,象征柔中有刚的人,而且高大挺拔,特别像王爷。所以臣妾便选了这个花纹绣。王爷怎就看成了鸡爪呢!”白久久有些欲哭无泪。
“原来是竹叶,细看还是挺像的。”不想她失落,轩辕瑾硬是把这像鸡爪的东西看成了竹子。
白久久失落地叹口气道:“臣妾就知道自己绣得不好,入不了王爷的眼,王爷却还非要臣妾绣,分明就是想看臣妾出丑。”
“本王听闻王妃的女红很好,之前——还给太子绣过手帕,那帕子上的花纹本王见过,的确很好。”与她成亲前,与太子的关系还没有这般疏离,太子向皇子们炫耀过她绣的手帕,当时他与她还不认识。
白久久有片刻的怔愣,没想到原主又给她挖了个坑,为了让男人心里好受,赶紧解释说:“王爷,这便是臣妾真实的绣工,太子那个手帕,不是臣妾亲手所绣,也就那块帕子的布是臣妾买的,其他的都是找别人绣的。
臣妾的第一件绣品就是给王爷绣的这个荷包。”
“当真?”
“臣妾怎敢骗王爷。”白久久一脸真诚地看着他。
轩辕瑾笑了,心里的结因她这句话解开了。
每每想到太子有一条她亲手绣的帕子,心上便像扎了根刺般难受,从今以后,再也不用羡慕太子了。
白久久见他拿着荷包打量,认为他是嫌弃,伸手去抢:“王爷还是还给臣妾吧!”
轩辕瑾反应迅速,立刻将手抬高,白久久抓了个空。
“王妃亲手绣的荷包,就是最好的,本王喜欢,不可能还给王妃。”
白久久听到这话眼底浮上笑容:“王爷真的喜欢?”
“自然喜欢。”然后戴在了腰带上。
“王爷,你真的要戴着吗?不怕被人笑话吗?”白久久不敢相信,他用的东西都那般精致,自己绣的这个荷包,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与他的衣服真的格格不入,虽然自己对这个荷包还算满意,但与他的身份好像真的不匹配,当做心意收着就好,带出去,只怕会沦为笑柄。
“谁敢笑话,本王的王妃绣的东西,便是最好的,谁若是敢说不好,本王定不会轻饶。”轩辕瑾表情严肃认真道。
白久久被他的话感动了,开心地笑了:“王爷,其实大可不必,只要王爷不嫌弃就好,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王爷喜欢,臣妾的努力便没白费。臣妾可不想王爷因为这个荷包跟别人干架。”
轩辕瑾笑了,转移了话题:“今日是元宵节,王妃怎么没出去赏灯?你是因为担心本王,才没去?”
“灯会年年都有,一个人看有什么意思,等明年王爷的恶疾好了,臣妾与您一同去看。”
这里的第一个灯会,真的很想去看,可却不放心他。
“何必让这个遗憾等到明年,今夜王便可陪你一起去看。”
“现在吗?可王爷恶疾发作刚好,万一出去再引起恶疾发作怎么办?还是别去了。”虽然很想去,但却不想去冒险。
“不会的,走吧!”拿过大氅给她披到身上,牵着她的手朝外走去。
一黑一白两个黑影走在大街上。
轩辕瑾一身黑色大氅矜贵高冷。
白久久一身白色大氅优雅高洁,二人真的很般配。
夜已深,街上已没多少人,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影还在忙着赶路。
但好在灯还都在,轩辕瑾牵着她的手走在空旷的街道上,看向她温声询问:“冷吗?”
白久久却摇摇头:“不冷。”他的手很温暖,被她牵着,感觉这温度从掌心传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