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什么呢!就要到皇宫了,快点。”见男人没有反应,白久久催促,随即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不会画?实在不行,我牺牲一下,你在我脖子上留个真的吻痕吧!”白久久难得大方一回,就要到皇宫了,真的没时间了。
轩辕瑾听了她的话,嘴角划过冷笑和讥嘲,这个女人为了诱惑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当与她的眸子对视,她眸中一片坦率清澈,不见一丝算计和爱慕,他才意识到,她真的只想和他演戏,并非要勾引他。
“大哥,能不能利索点,你是不是不行啊?”本只是随口一说,结果此话一出,脑海中立刻蹦出一个猜测:他该不会是因为身患恶疾,那方面的能力也丧失了吧?
男人最怕被人说不行,白久久成功踩中雷点。
轩辕瑾带着怒气一把抓过她,朝着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上咬去。
白久久吃痛,气得推开他大骂:“你属狗的啊!让你吸没让你咬。”
轩辕瑾也被自己的举动惊到了,如此失控和失态,还是第一次,这个小女人气人的本事真的不容小觑。
白久久是个吃不得亏的主,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才是她的做事风格。
脑子一热,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男人脖子便咬回去。
男人怒,身上散发出冷冽骇人的气场,大掌抬起,掌心氤氲着真气,朝着白久久的头而去。
微微的痛意加上喷洒在他脖颈处的温热气息,让他浑身像触电般划过一抹酥麻感。
抬起的大掌竟鬼使神差般地缓缓落下,浑身冷冽的杀气被收敛。
白久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赶紧与他拉开距离,不敢看向他。
轩辕瑾只觉自己的脸一热,赶紧别过头去。
车内气氛有些怪怪的。
“那个——这样比较真实。肯定能骗过太后和皇上。”白久久快速调整好心态,自我安慰道:演戏而已,不必在意。
白久久今日的装扮,注定会成为全场焦点,惊艳所有人,若不是她和端王一同前来,甚至有人不敢相信这是白久久本人。
那些精心打扮的贵妇千金们瞬间被比了下去。
端王暂时离开后,贵妇、千金们纷纷围过来询问她变美的秘籍。
白久久眼底是小心机得逞得喜悦。
她故意打扮得漂漂亮亮,就是为自己的事业做铺垫。
与贵妇千金们聊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宴会开始后,大家意犹未尽地移步到盛悦宫,皇家专门举办大型宴会的地方。
太后的寿宴很热闹,百官携家眷前来祝贺,纷纷送上寿礼,那贵重程度让白久久羡慕嫉妒,甚至幻想着有一天她也能坐上太后之位,光明正大地收礼。
于是心中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如何跳过男人生一个可爱的儿子,让他顺利当皇上,自己做太后?
有知道的小可爱麻烦支下招,在线等挺急的。
而这些送礼的人中,有一人让白久久印象深刻,一身洗得发白的衣衫,打着补丁的靴子,发髻上插着木簪,拿着一个倒是挺精致的木雕摆件送给太后。
在这些华贵的礼物面前,显得是那么——突兀。
当听半月说这位是皇上的亲弟弟,太后的亲儿子,九皇叔,裕王轩辕丰翼时,白久久整个人都惊呆了。
没想到皇家竟还有这么穷的人?
这哪是来送礼的,这分明就是来找救济的。
更夸张的是,这位皇叔坐下来之后便低着头一个劲地吃,好像饿了很多天似的,连太后都看不下去了,脸上带着慈祥又无奈的笑意提醒:“翼儿,你慢点吃。”
这位皇叔终于抬起头,嘴里塞满食物,撑得像个青蛙似的,不便开口回话,倒是怪有礼貌的,朝着太后连连点头。
周围人投来嘲讽的眼神,他却丝毫不受影响,也是皇家的一个奇葩啊!
舞台上歌舞升平,丝竹声悠扬悦耳,飘荡在殿内的每个角落。
突然不知是谁身上的金瓜子掉了一颗。
对于钱财的敏锐直觉,白久久的视线“嗖”的就瞄了过去,在犹豫了一秒要不要捡时。
有人比她动作快了一步,就是那位被她视作皇家奇葩的裕王,直接冲过来捡走金瓜子,而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众人整齐划一地盯着裕王,不动声色,见皇上和太后都没说什么,便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继续看表演。
白久久的心情瞬间就低落下来,早知道这样,她也跑过去捡了,白白错失一颗金瓜子,那颗金瓜子目测得有二十多克。懊恼啊!
看来人还是不能顾虑太多,人多的时候脸皮一定得厚。
席间有位美人上台表演跳舞为太后祝寿。
这位美人她听半月说过,在原主短暂的人生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若不是她,原主也不会整天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鬼,更不会以死威胁爹爹用战功请求皇上赐婚,也就不会有接下来悲惨的命运。
她便是丞相之女风婉柔,有着京城第一美人的美称,爱慕太子,一心想要做太子妃。
风婉柔的舞姿的确很美,时而如蝴蝶翩翩飞舞,温柔细腻,时而如游龙在天,灵活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