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瑜带着土拨鼠回到客栈倒头就睡,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
起床后,张小瑜带着土拨鼠吃了早饭就到处晃悠。
“大哥,我们是不是该去衙门上班啊?虽然我们是出差,可是最后要是连衙门在哪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卧槽,土拨鼠这小子行啊,小脑袋瓜转的挺快。
本来张小瑜还想着到洛阳里的花楼去查探一下情况呢,既然土拨鼠都这么说了,就就只能等晚上再去了,现在去也没意思,姑娘们上的都是夜班,现在还没起床呢。
“耗子,你小子现在怎么这么上进啊?”
“大哥,我们现在吃的喝的都是朝廷的。理应一心为公报效朝廷啊。”
“你特么的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装?说人话。”
听到张小瑜这话,土拨鼠就不好意思的说道:
“大哥,我这辈子见到官府的人都是提心吊胆的。也去过一次官府衙门,那时年轻,手艺不行,失手了被抓。现在我可是朝廷的人了,怎么着也要到衙门去嘚瑟一下啊。”
听到土拨鼠这话,张小瑜也不犹豫了,直接带着土拨鼠往衙门走去。
到了衙门,刚进大门,张小瑜和土拨鼠就被一人给拦住了。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新来的?现在都什么时辰了?竟然到现在才来,马上都吃午饭了,你们还来干嘛?”
听到这话,张小瑜就不懂了,这特么的谁啊?怎么这么牛逼啊?
还没等张小瑜开口,土拨鼠上去就和这家伙开干。
看着土拨鼠身材矮小,起初那家伙还真没把土拨鼠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就是大人打小孩的事。
可是土拨鼠虽然身材矮小,功夫可不差。两个回合那个家伙就被土拨鼠打倒在地。
土拨鼠现在腰杆子也硬了,在土拨鼠看来,连许崇敬都客客气气的,你算什么东西啊,还敢呲牙?!
土拨鼠打的差不多了,许崇敬才慌里慌张的跑过来:
“哎呀,怎么又打上了呢?仲功曹,这位是钦差大臣南国公,你怎么能当街殴打钦差大臣呢?你这不是以下犯上陷我们东都洛阳于水火之中吗?南国公,这是我们东都洛阳的功曹仲夏凯。他为人死板,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卧槽,许崇敬这厮会说话。仲夏凯都被土拨鼠打的倒地不起了,你现在竟然说人家殴打自己这个钦差大臣,看来真官子两个口,随便怎么说啊。现在就差你高喊一声:
“来人呐,把仲功曹给绑了,保护南国公。”
看着仲夏凯被打的那惨样,张小瑜也不跟他计较了,就开口说道:
“算了,本公大人有大量,怎么会和他计较呢。”
张小瑜说完就转身往里面走去。
仲夏凯那厮还是恶狠狠的盯着张小瑜。
“身为钦差大臣,竟然纵容下属殴打朝廷命官。这是什么道理?!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听到仲夏凯这话,许崇敬赶紧拦着:
“老夏,你怎可如此无礼?!这可是钦差大臣,还是国公,还是西门双公主的驸马。我们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听到仲夏凯还敢嘴硬,本来张小瑜想收拾一下仲夏凯的,毕竟谁也不想看着别人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可是张小瑜一想到自从到了洛阳来,就这么一个正直的官员,还是给留着吧。现在像仲夏凯这样不畏强权敢于直言的官员已经不多了。
本来张九瑜就想着带土拨鼠过来装装逼就回去的,结果被仲夏凯这厮那么一闹,现在想转一圈就离开也不行了,怎么着也要装装样子啊。
想到这,张小瑜就要来了失踪少女所有卷宗查看。
不得不说这帮搞卷宗的人水平真是不错,写的非常详细。用的都是毛笔,字体很大,每份卷宗都是厚厚的一大摞。
张小瑜看的那是眼花缭乱,看来看去就那么点事,失踪少女的年龄,失踪时间,家庭住址这些。
具体的失踪过程是空白的,没人看到是怎么失踪的。
张小瑜看来看去只发现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管这些失踪少女家庭住址在哪,但是都是在北城失踪的。
看到张小瑜专心致志,像模像样得看着卷宗,土拨鼠也现学现卖的查看。
此时的土拨鼠很是嘚瑟,喝着朝廷大员特供的茶水,半躺在椅子上,学着张小瑜把腿担在桌子上,那姿势太帅了。
尤其是衙门里众官员都盯着自己看,还对自己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土拨鼠看到这情形,心里美的一逼。
没想到啊,我们土家世代都靠着祖传的偷盗手艺吃饭,现在到了自己这代,竟然也出了吃皇粮的人。此时祖宗的骨头架子应该正在拍打着棺材板庆祝了吧。
土拨鼠都想好了,等过了年,清明节时一定要回老家祭祖。虽然自己年幼就成了孤儿,连祖坟在哪都忘记了。可是地府是相通的,随便找个孤坟拜拜得了。多给烧掉买路钱,他们一定会把自己吃皇粮光宗耀祖这事传递给自己祖宗的。
土拨鼠越想越得意,看来自己天生就是做官的料啊。瞧瞧现在,大家盯着自己看,现在自己已经超过南国公的风头了。
玛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