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己面对了。”
阿城在一旁点着头。
路深离开后并没有回家,他一个人在街上闲逛,走累了就找了家咖啡厅坐在里边发呆。
阴雨天总是能让人想起不好的事,心情也随之变得阴郁。
“路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和咖啡啊?”
路深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发现原来是汪漫春站在一旁。
“坐吧。”路深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汪漫春叫了杯咖啡不客气的坐在对面。
“还没谢谢你呢!”
路深愣了一下,谢谢?谢什么?
“那年我发烧,是你救了我,前段时间我受伤,又是你帮了我,一直没机会谢你,今天这杯咖啡我请了。”
汪漫春画着浓妆,说起话来果断干脆,就连道谢也这么特别。
“嗯。”路深不在意的看了眼桌上的咖啡,他转过头看向窗外。
“看起来,路先生的心情不太好啊?”
路深扯了下嘴角,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好不好的,阴雨天向来不是这样吗?”
“听说明楼回来了,不知道路先生知道吗?”汪漫春脸上挂着笑容。
在路深看来,那笑容如同罂粟一般,美丽之下隐藏着深深地恶意。
“他回不回来我不需要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汪漫春得意的看着路深:“原来,路先生也不喜欢明家啊!”
“………”
路深并没有回答汪漫春的话,两人坐了很久,可基本上都是汪漫春在说,路深在听。
汪漫春离开后,赵轩开着车来到咖啡店门口,路深走出咖啡店后坐上车离开了。
绵绵细雨洒在身上非常舒服,微风一吹,整个人都如同被洗涤一样。
“少爷,咱们的那批东西已经送到了,接下来,还要不要继续?”
“停一段时间吧,现在形势不明朗,做的越多越容易被盯上。”
“是。”
明城被南田看重,她想将明城拉拢过去成为自己的人,可明城又岂是这么容易被拉拢的?
明楼、阿城暗地里商量着,如何利用南田对阿城的拉拢和离间,假装两人中了离间计,再利用她阻止汪漫春的搜捕计划。
明楼假装对汪曼春无条件地维护,和阿城在汪曼春面前演了一出戏。
在汪伪政府的酒会上,阿城送回了行动处处长梁仲春的儿子,两人因此而结识,有了第一次的交流。
阿城邀南田跳舞,然后故意用言语挑拨,说服南田下令让汪漫春中止她称为钓鱼的搜捕行动。
汪漫春听到了南田的命令后,十分吃惊,急忙到南田办公室询问。
汪漫春虽然心急,可还是得忍耐:“长官,我有事找你。”
南田冷眼询问道:“什么事?”
“你不是支持钓鱼行动的吗?怎么突然停止了?”
南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这是命令,不是商议。”
汪曼春呆在原地。
“好了,汪处长,你该去做你的事了,而不是在这里质问长官。”
“是。”
汪漫春离开南田办公室后,遇到了梁仲春。
汪漫春无视梁仲春,直接回了办公室,可梁仲春却跟了过去。
“汪处长这是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汪漫春翻了个白眼,不屑的看了眼梁仲春。
“你有什么事就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你不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吗?……”梁仲春暗示她此事的背后始作俑者是阿城和明楼。
汪漫春虽然心里有怀疑,但并没有立刻决定,反而将梁仲春撵了出去。
第二天,汪漫春才来到梁仲春办公室,梁仲春建议两人共同作局,试试明楼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明静回到家,听下人说,明台每周都寄明信片来,挺高兴的。
路深就坐在客厅,看着她高兴的样子,心里酸酸胀胀的。
“阿深,明台真的长大了,有出息了。”
“嗯。”
明静觉得路深的反应有些奇怪,刚想询问,被一通电话打断了。
“喂,明公馆,有什么事?”阿香接通电话后,把电话给了明静。
原来公司的同事说是船舶公司无法提货的消息。
明静急忙急忙打电话过去想通融一下:“喂,咱们做生意这么多年了,怎么……”
“这是上面命令,你扣个章应该很轻松啊,令弟高升了啊。”
“高升?怎么回事?”
“你看看报纸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明静这才看报纸,发现明楼在汪伪政府内又被提拔了。
明镜知道了这事,脸色反而变得愠怒了。
路深走到明静身边安慰道:“明楼的工作性质如此,你何必生气呢?”
明静不悦的看向路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让明楼去那里工作的,凭什么对我发脾气?
路深被明静的态度激怒了,语气生硬的说道:“我是昨天才知道的,明楼是你弟弟,他不告诉你他高升的事,你是不是应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