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臣以为当今之计应加快变法进程,这样可以将变法之事给着实。另外联系在京的各国大使。臣相信,有各国大使的出面,相信某些人也不敢出面乱动。”
“就这些?爱卿还有其他可说的?”光绪对于康有为的对策很是不以为然。光是联系那些吃普通不吐葡萄皮的洋人已是让他即为头疼。那些洋人可不是西方天主教里说的天使,相反的是他们就是一群恶魔。只要和他们交易,可以预见的是自己这皇权将来都要听从于那些洋人的。自己这变法维新是为了什么?使得大清变强是一方面,更加重要的是他想要做这个帝国真正的主人,而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去和亲爸爸汇报的傀儡!
“回陛下。臣当然知道洋人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但是现在的局势已经刻不容缓,凡事都需要权衡利弊,臣以为现在与洋人合作只不过是失去一些钱财或者土地,只要以后大清变得强大起来,臣相信,在陛下的带领下,那些洋人这时怎么拿走的到时候将会怎么还回来。如果这场局势倒向了那些王公大臣那一边,这大清只怕是....”康有为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但是意思却都被在场的君臣给get到了。是啊,与洋人合作是一瓶毒药,那些保守派胜利的话也是一瓶毒药。作为皇帝的光绪现在需要的是进行选择,但是事实很是残酷,他没得选!如果他不想将来的某一天被废了的话,他只能和洋人合作,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祈祷洋人这瓶毒药发作的时间慢一点罢了。哪怕是一直以来视康有为为奸臣的翁同龢也保持着沉默,他心里想的就是不管和哪一方合作都没有好结果,对于洋人他根本信不过。但是作为光绪的老师,他的首要任务就是帮自己的学生保住皇位,只要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所以现在的他也罕见的保持着沉默,既不反对也不支持。一切都看陛下如何选,不管选择哪一条道路,自己这把老骨头都会誓死保护到底!
光绪将桌子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亲手搬开,将最底下的那一本给抽了出来。不用问,这就是康有为前几日上奏的那一本。其实里面的内容光绪早就阅览过,之所以留中不发,一是因为里面的内容太过于激进,一旦被那些守旧的大臣们知道的话,其他的不说,康有为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二是因为里面所有的论据都是以英吉利和东洋国的政局做为对照。但是这里是大清,自古以来不论皇朝怎么更迭,这片土地依旧只有一个中央政府,但是一旦光绪允了这篇奏折的话,那么搞不好这片土地就会面临着分裂,当然这只是可能,但是他实在不敢冒这风险。既然如今的局势已经到了此地步,这份奏折再留中不发也没有什么意义,但这骂名他可不想一个人背。光绪将奏折丢在地上“康爱卿可还记得这份奏折?”
康有为将奏折从地上捡起来“臣自然记得。此乃定国之策,臣不敢忘!”
“好一个定国之策,既然如此,那就念念吧!今天翁师傅也在这里,好让翁师傅也为大清把把关!”
翁同龢听到“把把关”这个词的时候,也不再坐在椅子上假寐了,立马对着光绪跪下“老臣不敢,这大清是陛下的,臣不敢逾越!还请陛下收回此话!”
“翁师傅不必多礼,你我师徒一场。时间有限,你且听听罢!”说完光绪也不再理会,对着康有为点点头示意其开始念。
康有为看似镇定自若,实际上他颤抖的双手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现在可是他能不能够安稳的踏上最高权力之位的关键时刻。咳嗽了一下将喉咙清了清,用他那带有广东腔的官话徐徐道来“夫中华立国4000余年,臣观其还内外,诸国人种皆不及华夏,然,我中华近年频遭洋人勒索。商业凋零、百姓贫困,何也?臣以为当以英、日为例,革新旧法以图强!但我大清自有其体系,全效仿西洋难免有东施效颦之嫌,臣以为变法应以俄国大彼得之心为心法,以东洋明治之政为政法。新法其三,一,建议会。立一议院以行政,并民主亦不立。君臣一伦,亦全从人立之法而出,有人立之法,然后有君臣。今此立法权归于众,所谓以平等之意用人立之法者也,最有益于人道矣。以互相逆制立法,凡地球古今之人,无一人不在互相逆制之内。以一顺一逆立法,凡使地球古今之人,有彼能逆制人,而人不能逆制彼者。则必有擅权势而作威福者,居于其下,为其所逆制之人必苦矣。泰西论政,有三权鼎立之义。三权者,有议政之官,有行政之官,有司法之官也。夫国之政体,犹人之身体也。议政者譬若心思,行政者譬为手足,司法者譬如耳目,各守其官,而后体立事成。二,中华之大,无法政令通畅,臣以为当始地方自治。立法之意但以为国,非以为民,但求不乱,非以求治。有大官而无小官,有国官而无乡官,有国政而无民政,有代治而无自治。但古者,乱世封建其一人,则有世及自私争战之患,此所以不可行也。今者升平封建其众人,听民自治,听众公议,人人自谋其公益,则地利大辟,人工大进。臣以为,因乡邑之旧俗而采英德法日之制,万人以上地十里者为一局,或名曰邑,等具体设计。三,国之君者乃为天授,不可参与要务。国之大事自有内阁和议会处之,双发各行其事自然国泰民安。君者,应效仿英、日之成例,为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