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点胆量不行啊,还得有脑子,做哪路买卖?”无儿鹿问道。
“哪路发财干哪路。”
“哈哈·······我看你不像个混混,倒像个条子,你小子不会是卧底来了吧?”无耳鹿诈道。
曹小安一愣,但马上明白他这是诈语。不慌不忙地说:“哼,还笑话我胆小,你这也不怎么样嘛。我在外晃时,你们还不知在哪儿蹭墩呢,如今到来编排起老子了?”
“你可知道金鱼眼的下场?若知趣,把你身边的马子留下,我便不予追究。”淫鹿鹿淫笑着说道。
“舌操,有本事来啊。”曹小安愤愤地说。
“好,文斗还是武斗?”无耳鹿叫道。
见对方此语一出,曹小安明白这是准备要动手了,自己来之前已经和周队长打了招呼,想来周队长的人差不多也该到了,文良也还在下面暗处,自己先把火烧起来也好,想到这里脖子一挺豪横地说道:“我随便,来吧。”
再说城楼下的周世平见早就来了,见城墙上没有动静,也没有信号发出,知道情况有变。立即带领侦查员悄悄钻过铁丝网登上城楼。
“兄弟们,给我上。”无耳鹿一挥手,几个歹徒便一齐挥舞着弹簧刀、匕首扑了上来。
白艳毕竟是女流之辈,早已经乱了分寸,惊恐地躲在曹小安身后。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从门外跑进一小马仔:“大哥,不好了,警察来了!”
门楼外放哨的发现了周世平等人,慌忙进来报告,混混们一听顿时慌了手脚。“他妈滴,兄弟们,风紧扯呼。”无儿鹿大喊一声,转身就跑。
然而,这帮混混们终究是晚了一步,房间外面随着一阵跑步声,冲进来十几名片警。
“前后堵住,一个也不许动!”周世平一声断喝,大厅内的混混们全惊呆了。
无耳鹿见大势不好,“呀!”的一声向城楼的窗户奔去。曹小安一个箭步冲到箭窗前,拦住了他的去路。无耳鹿低声说:“哥们儿,不打不相识,都是混饭吃的,还是跟我一块儿逃吧!”
“哪个是你哥们儿!”曹小安一拳朝其下巴打去。
无耳鹿闪身躲过惊叫道:“怎么?你······你是警察?”
“才明白啊,你跑不了了!”曹小安怒喝道。
“呀!他娘的来,好你杂碎羔子,我跟你拼了。”无耳鹿回手掏出了三棱刮刀,直奔曹小安肋骨就下来了。大厅内“秃鹿”和那两个小流氓很快被擒获铐在一起,其余的歹徒仍在顽抗。
周世平见横梁上的麻子脸向窗户奔去,急忙顺着残破不全的楼梯登上了阁楼的横梁。“桃鹿”已窜至窗门正要探身往窗外跳,被周世平一把拽了回来。桃鹿见无路可走,回身就是拳,周世平闪身顺势飞起一脚,奔桃鹿腿弯踢去。桃鹿慌忙向上一跳便躲过了这脚。他从腰间拔出匕首叫道:“老子今天跟你拼了。”两人站在阁楼的横梁上你来我往地搏斗起来。
桃鹿右手举匕首直刺过来,周世平右脚向前迈了一步,迅速闪身,左手抓住对方持刀的手腕,右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其下巴一个勾拳,将桃鹿的下巴打得摘了钩(脱臼),疼得他一松手匕首掉了下去,正好扎在下面“淫鹿”的膀子上。“淫鹿”哎哟一声,捂着膀子蹲在地上,立刻被片警铐了起来。
那桃鹿耷拉着下巴,啊啊地叫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不敢恋战,虚晃一枪,转身想逃,被周世平一脚踢在小腿肚子上,身子一歪从横梁上翻了下去,被下面的片警擒获。
“驼鹿”和“独眼鹿”本身在横梁上就不好掌握平衡,所以刚一交手就被周世平三拳两脚打下横,平台上的“瘸鹿”也被片警擒住。那个放哨报信的流氓看大势已去,主动扔下刀子就擒。只有“无耳鹿”还在负隅顽抗。
“放下武器!立刻投降!”分队长周世平一声怒喝!无耳鹿浑身一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可仍旧不甘心。”啊!”地一声持刀向曹小安腹部刺来,这一刀孤注一掷,带疯狂性,所以又快又狠。
曹小安迅速收腹,用左手挡开其持刀的手臂右手一个锥拳,猛击在无耳鹿的太阳穴上,随即右手往上扳住后脑部往怀里猛地一拉,左脚上步,左手臂向前一推,穿过手臂右肩猛往下压,用胸腹顶住对方肘部,右手按在他的手背上,拇指紧抓手腕向内猛折,将刀夺了下来。
整个夺刀过程干净利落,片儿警们一拥而上给无耳鹿戴上手铐。至此,这伙以无儿鹿为首的小团伙无一漏网。
从无儿鹿随身携带的凶器刮刀与死者曾木光伤口相吻合。经审查,这伙儿混混承认了,以娱乐门城楼为流氓鬼混、**妇女、聚众械斗的据点,还供认了为争女流氓“水仙花”,与“金鱼眼”械斗,杀死“金鱼眼”的罪行。
案子结束后,曹小安受到上级的嘉奖,让曹小安不安的是,他们的主要头目朱八仍然逍遥法外,更不用那个神秘的白老冒了。文良由于擅自主张,在案件中破中没有发挥一名侦查员的主动性,受到了严肃的批评,被记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