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愿意花时间指导她，这完全是孟章的真心。
她前生一路走来，每碰见一个真心指导她的人，苏可都特别感激，没有她们，也没有如今的苏可。
苏可哭得直打嗝，搞得孟章哭笑不得。
只听见苏可一边哭一边说道：“孟导，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孟章欣慰地点点头，能听进去就是太好了。
谁知道苏可每多说一句，孟章的脸就黑一分。
“虽然孟导你人脾气又差，骂人还很难听，是个笑面虎，还要吹毛求疵，要求极高，光跳城墙那一幕就让我拍了三十次，呜呜——”
“但是，但是，你真的对我太好了。”
苏可说完以后，孟章脸都黑了。
行啊，这个苏可，她的缺点说了一大堆，后面就跟了一个优点，还是对她好。
苏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没有注意到孟章黢黑的脸色。
她继续说道：“其实，老早前我都怀疑孟导你有双重人格了，但是怕你生气，我一直都没说。”
苏可说着擦了一下脸上的鼻涕眼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熟悉的名片。
苏可对上孟章的眼睛，真诚地说道：“既然我要走了，我就把这张名片给你了，孟导。”
她把这张名片放在了孟章的手心里，孟章低头一看。
大大的“爱与梦想精神病院欢迎您”映入眼帘，下面是一连串医生的联系电话。
孟章：“……”
苏可又来了最后一击，她欲言又止地说道：“孟导，其实我觉得，人有病还是趁早治疗吧。”
孟章的脸黑了又绿，绿了又青，青了又五彩斑斓的黑。
最后，她闭上了眼，深深呼出一口气，轻轻吐出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