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的老伴把接上来的字画摆放到床上。
好家伙!
老大爷和他老伴一直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床上的字画码成一垛。
老大爷气喘吁吁地从地窖里上来了。
老大爷看着常永慧:“姑娘,我把字画全部弄上来了,你自己选吧!”
常永慧道:“不用选了,这些字画我全要了。”
刚才,老大爷和老伴往上搬字画时,常永慧已经开启透视目光全部看过了,所有字画都是古代名人的字画!
“你全要了?!”老大爷的老伴顿时惊讶了,“姑娘,你怎么弄走啊!”
常永慧道:“我有大卡车,用大卡车拉走!”
当着老两口的面,不好直接放入空间。
老大爷有些困惑,问道:“你的大卡车在哪里啊?”
常永慧道,就在你家院子不远处停着。
刚才,常永慧已经给癸已传递了信息,让它把家里的大卡车弄到白镇来,放到常永慧指定的地方。
快速搬运一辆大卡车,对于癸已来说,小菜一碟。
老大爷开始哗啦哗啦拨动算盘,算了半个多小时。
老大爷计算完了,抬起头来,看着常永慧:“姑娘,这些字画都要的话,钱可是真的太多了啊!”
他怕常永慧一下子付不起这么多的钱。
常永慧问道:“总共多少钱啊?”
老大爷道:“总共三万多块呢!”
三万多块,相当于后世多少钱,大家可以算算。
常永慧意念一动,从空间里提出一张存单来。
“大爷,这是四万块钱的存单,您先拿着,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银行取出字画的钱。”
这些年,常永慧为皮县和白镇搞了那么多的大工程,皮县和白镇一次又一次地奖励常永慧,每次都是数以万计。
常永慧还有六个兼职,每月工资也不少。
所以,即使在那个年代,常永慧的现金和存折也很丰厚了。
老大爷接过存单,仔细看看,脸上显得震惊不已。
然后,老大爷将存单递给老伴,老伴也仔细看看,同样地,她也是震惊不已。
这姑娘,怎么有这么多的钱啊。
老两口看过存单,相互点点头,然后就开始给字画打包。
常永慧想帮忙打包,老大爷道:“姑娘,你歇着吧!”
看着老两口给字画打包,常永慧犹豫一下,问道:“大爷,您能告诉我,这些字画是从哪里来的吗?”
老大爷停下动作,注视着常永慧,似乎犹豫着。
一两分钟后,老大爷道:“姑娘,对你,我就实话实说吧,这些字画,都是偷来的!”
常永慧一惊:“偷来的?!”
老大爷微微一笑,道:“不过,我这个偷,可不是盗贼那样的偷!”
常永慧道:“此话怎讲?”
老大爷道:“姑娘,你是一个绝对可靠的人,而且,咱们现在是在家里说话,我就把这些字画的来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吧!”
“我退休前,是白镇一中的美术老师。几年前,我发现了一个仓库,里面堆放着大量古代的器具、字画等等,这个仓库没有人看守,也没有人关心这个仓库,仓库的屋顶漏雨,大量字画损坏了,我想保护这些字画,可是,我知道,我没有这个能力。”
“我可是知道那些古物的价值!不忍心价值连城的古物化为灰烬,于是,我就斗胆当起了盗贼。”
“深夜里,我穿上黑衣服,戴上黑帽子,用黑围巾把脸捂得严严实实,像鬼一样潜入校园仓库,沉重古代器具我拿不动,就从字画下手了。”
“我是识货的,知道哪些字画价值最高,专挑价值高的偷,那时候我还有力气,我一次能背一麻袋字画回来,到底偷了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
常永慧听了,动容道:“大爷,您这不是偷,您这是保护历史文化啊!”
老大爷眼睛一亮:“姑娘,咱们真是知音啊,正是你说的这个道理支撑着我,我才敢战战兢兢地潜入学校去偷那些即将化为灰烬的字画!我和老伴都清楚,要是被抓到,那可就没有命了!”
老大爷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唉!我冒着杀头的危险,做了两年多的鬼,抢救下来的,也不过是百分之一罢了!”
老大爷的老伴接上道:“姑娘,你是不知道,他那时候已经是六十四岁的人了,心脏又不好,他每次出去干那活,我都提心吊胆,不敢睡觉,一直等着他,生怕他一去回不来了……”
常永慧听着老大爷的叙述,心中道,这里是我八千年前的家乡,又是塞北王府,所以民间流传下来那么多的古代器具和古代字画。
塞北王府,文化底蕴太厚了,即使经历了一代代战火的动乱,古代器具和古代字画不断被毁掉,但是,总有一些有心人,千方百计地把古代器具和古代字画保存下来。
即便是经历了数千年的风云变幻,但是这片文化底蕴无比丰厚的民间,肯定还有许许多多古代器具和古代字画。
自己家的地下埋头三大缸价值连城的古董和字画,姥姥家有一个由自己题字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