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刘卫东看到,常永兰一部分身体盖着薄被,躺在炕上睡觉,睡得很沉很香。
大仇已报,舅舅又当了村长,而且这些天折腾得很累,常永兰当然睡得又沉又香了。
常永兰的身边,趴着一只小白狗,它也在睡觉。
刘卫东根本就不把那只小白狗放在眼里。
“小东西要是叫唤,俺两个手指头就可以掐死它!”
常永兰的身条本来就很优美,此刻无比优美的睡姿,立刻就勾起了刘卫东邪恶的欲望。
刘卫东早就看上了常永兰,然而,无论是他自己表白,还是托人劝说,常永兰都无动于衷。
“刘卫东这个下三滥,俺怎么可能嫁给他?!”
刘卫东正常求婚不成,便就采取非法手段了。
要不是常永兰跟着哥哥到外地去说书,刘卫东早就对常永兰下手了!
“哼哼!今天,俺就把生米做成熟饭!”
把生米做成熟饭,这是逼婚恶霸们常用的卑劣手段。
那个年代,女人把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年轻姑娘一旦被人夺去了贞操,往往就含泪而从了。
刘卫东伸出一双狼爪,去脱常永兰的内衣。
啪!
刘卫东像是触到了高压电,一下子被击倒在炕边下的地上,顿时全身酥麻,老半天站不起来。
常永慧送给常永兰的那个玉发卡,是一个极好的护身宝贝。
常永兰牢牢地记住了常永慧妹妹的话,无论任何时候,都把玉发卡戴在头发上。
刘卫东运行体内邪功,渐渐地缓过劲来,悄悄地观察,是什么东西击倒了他。
很快,他就断定,是那个玉发卡击倒了他。
“法器?常永兰哪里来的法器?哦,肯定是她老家来的那娘俩送给她的。”
“常永兰头发上戴着法器?!哼,这个难不住俺!”
刘卫东取出一个随身携带的可以伸缩的夹子,这是他从他师父那里买来的法器。
这玩艺像是绝缘钳子一样,可以轻而易举地夹取对方攻击力极大的法器。
这个夹子可长可短,刘卫东将夹子的把手全部拉开,长度达到一米多。
加上他的胳膊长度,他不用从地上站起来,就这么坐在地上,去夹取常永兰头发上的小发卡。
这样,他就更隐蔽,更不会惊醒常永兰了。
果然,法器夹子很好用,顺利地就把常永兰头发上的玉发卡夹下来了。
不过,刘卫东不敢用手去接触玉发卡,就把法器夹子连同玉发卡一并轻轻地放在身旁的木桌上,想完事后再拿回去处理。
这时候,刘卫东邪欲熊熊,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直接从地上弹跳起来,一个恶虎扑食,就死死地压住了常永兰。
“呀!……”
常永兰刚刚惊叫一声,她的嘴就被刘卫东的一只手给捂住了。
顿时,常永兰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要坠向地狱了!
“啊!……啊!……啊!……啊!……”
突然间,刘卫东还没有来得及动作,他就像是一头要被杀的猪一样嚎叫起来!
他的屁股左边一疼,至少二两肉不翼而飞了!
紧接着,他的屁股右边一疼,至少二两肉不翼而飞了!
紧接着,他的摁住常永兰脖子的右手不翼而飞了!
一个接一个的剧疼之下,刘卫东看到,一只牛犊一样大的白狼,正在吞噬着从他的身上咬下去的一块块肉,还有他的那只手!
哪里来的白狼?!
“哼!你以为俺是只会睡觉的小白狗?俺那是装睡!俺等着你脱下衣服来,你的肉才更好吃!”
面对死神,刘卫东哪还敢停留一秒!
法器夹子都顾不上去拿了,刘卫东一脚踹开窗户,破窗而逃。
狼獾怎么可能放过他!
刷!
狼獾化作一道白光,越窗紧追而去。
刘卫东刚刚从窗台上跳下去,就被狼獾狠狠地扑倒在地了。
睡在东屋的常永贵被惊醒了,知道家里进来坏人了,抄起放在身边的斧头就冲出了屋子。
自从父母被彭家家族残害之后,常永贵就准备了一把斧子,随时带在身上,就是到外地去说书也是一样。
常永贵到了院子里,一看是刘卫东,立刻就明白了,这流氓是想来糟蹋自己的妹妹!
带着满腔怒火,常永贵冲过去就是一斧头。
此刻,刘卫东被狼獾的两个前爪死死地摁住,动弹不得。
狼獾在刘卫东的身体上继续啃肉吃,而常永贵在刘卫东的身体上猛砍。
这时候,常永兰披着被子出来了。
“哥,不要让他死在咱家院子里!”
是啊,若是刘卫东死在常家的院子里,肯定会有麻烦的。
常永贵一听妹妹说的有道理,停下了斧子。
而狼獾也已经明白了常永兰的意思,也放开了刘卫东。
刘卫东修炼有成,仗着这点本事,加上道袍的法力,拖着受了重伤的身体一跃而起。
由于重伤,刘卫东已经飞不到三十多米高了,只飞到了十来米高的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