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咱们也要以防万一,做事必须谨慎周到,从一开始操作,你都要戴着手套,不能留下手印(指纹)!”
爷爷面授机宜,王拒倌放心了,道:“俺这就回家把俺的那个鸟夹子找出来,今天晚上就埋到常家的地里。”
王家老祖面容一肃:“真是年少不懂事!一个鸟夹子顶啥用!要下十个鸟夹子!”
王拒倌道:“俺听爷爷的,不过,把整个家族的鸟夹子收集起来,恐怕也没有十个鸟夹子啊。”
王家老祖差点就给孙子一巴掌:“混蛋!家族人员用过的鸟夹子还能拿去害人?那不是不打自招吗?到白镇去买新的!不要舍不得这俩钱!”
王拒倌立刻道:“为了家族东山再起,别说这俩钱,再多十倍百倍俺也舍得!俺这就去买!”
王家老祖嘱咐道:“记住!从买鸟夹子开始,你就必须戴着手套!”
“老爷爷,俺记住了!”
王拒倌兴冲冲地出门去买鸟夹子,王家老祖在背后叫住了他。
“把这件披风拿去用,到常家地里埋鸟夹子时,披上它,就不会像上次树宽那个笨蛋似的被人家的法术捆在当场了!”
“谢谢老爷爷!”
王拒倌接过披风,信心十足地忙活去了。
……此刻,王拒倌听到了夏翠花和常永生的痛叫,心里那个高兴啊。
要是这娘俩都残废了,连下地干活都干不了了,常家也就大伤元气了。
特别是让常永生那个小崽子残废了,常家的也就没有有希望了,哈哈。
“不过,最好还是让二丫也被鸟夹子夹住了!这个叛逆废了,梁家家族才是真正的废了!”
注意啊,这可是二丫的亲爹嘴里说出来的恶毒话语!
他要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彻底废了!
接下来,王拒倌仄着耳朵细听,他是真的等待着二丫发出凄厉的痛叫声。
“这个小叛徒!就是她让常家的家运蓬蓬勃勃发展起来的!她要是也踢到剧毒鸟夹子,被鸟夹子夹住了,她也残废了,从此神不起来了,那就是对常家最大的打击了!”
然而王拒倌仄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二丫的痛叫声。
“难道这个死丫头是真的被何方神灵附体了?真的不好对付了?!”
不过王拒倌并没有失去信心,他相信老祖宗支的招法。
刚才夏翠花和常永生娘俩踩到了两个鸟夹子,还剩下八个鸟夹子呢!
小神童又怎么着?!
还有八个鸟夹子呢!
不信二丫踩不到一个鸟夹子!
只要二丫踩到一个鸟夹子就行了。
他相信老祖宗说的话:“就是仙人,中了这种剧毒,也会伤口溃烂,无法愈合!”
王拒倌怀着极大的信心和焦急的心态等啊等啊,终于等来了动静。
不过他等来的动静不是二丫发出来的,而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哎哟!娘哎!太他娘的疼了!疼死俺了!”
王拒倌不想喊出声来,然而那种从未有过的钻心剧疼,让他实在是忍不住地喊了出来。
“哼,你是爹吗,你不配!你是畜生!”
常永慧在鸟夹子上提升了整整十倍的毒性,王拒倌能不疼痛难忍吗?
此刻,王拒倌的左脚脖子上,死死地夹住一个鸟夹子。
疼得他满地打滚,惨叫连连。
然而,满地打滚也没有让他的疼痛减轻。
相反,越滚,疼痛就越是加倍。
因为,王拒倌每打滚一次,身上就多一个剧毒鸟夹子!
他的两个脚脖子,两个手腕,两只耳朵,鼻子上,两个肩膀上,还有裆部那个玩艺上。
都有一个剧毒鸟夹子!
不多不少,整整十个。
常永慧心里恨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弄来多少个剧毒鸟夹子,俺就还你多少个剧毒鸟夹子!”
夏翠花和常永生娘俩听到王拒倌撕心裂胆的惨叫,起初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娘俩见刚才堆在地上的一堆鸟夹子一个也没有了,娘俩就明白了。
原来自家的小神童用她的神通教训王拒倌了。
“哈哈哈哈……”
常永生高兴地大笑起来。
夏翠花没有大笑,但是她的心里,特别解恨。
这时候,夏玉米地里的野草除完了。
野草可以喂猪,娘三装了满满三大筐野草。
常永生道:“唉,忘了开拖拉机来了,这样背回去,多废力气呀。”
夏翠花道:“不就是几筐草吗,背回去就背回去,还可以省点柴油呢!”
常永慧听得出来,娘和哥想这时候回家。
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回家呢?
常永慧看着娘:“娘,甜瓜地里应该还有末茬甜瓜吧,俺想吃个甜瓜再回家,俺馋了。”
夏翠花看看王拒倌自留地那个方向:“二丫,现在这里是个是非之地呀,咱们还是早点离开吧!”
常永慧道:“娘,早点离开,不更让人怀疑吗,大大方方留在这里吃甜瓜,才不让人怀疑呢!”
夏翠花一听,二丫说得在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