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这种疼病,今后还会犯的,需要俺继续给你治疗。”
张秀珍是个聪明人,她一听就明白了,自己的病,已经存在了三四年了,哪里那么容易去根。
“小妹妹,我就靠你了,我住在曹老太太家里,你就每天过来给我治一次吧,我给你准备好吃的,付给你医疗费。”
“俺不要医疗费。不用每天一次,一星期一次就行,总共用七个星期,七七四十九天,大姐你就彻底好了。”
“太好了!小妹妹,我让我妈妈多寄些好吃的来给你。”
现在,常永慧还不知道,张秀珍的家族是一个大家族,只不过是现在受到压制而已。
张秀珍和常永慧结缘了,这种缘分,现在还不能充分体现出来,真正的体现,要到十多年之后,那时候,张秀珍,这个比常永慧大了整整十七岁的大姐姐,是常永慧成为大富姐大神豪的得力干将。
“喔!喔!喔!”
刚才拉麦子的三辆大牛车回来了。
常永慧三下五除二帮张秀珍解掉脚脖子上草绳,接着去掉扁担上的草绳,然后,小小的身体,搀扶着张秀珍站起来。
第一辆牛车的车把式是戈秀兰的大爷戈正堂,一见下乡知识青年张秀珍正在挑着水桶担子向麦子地外走,立刻大喊道:“哎,这个井里的水可不能喝啊,里面淹死过人啊!”
淹死过人?!
张秀珍,常永慧真不知道这个,此刻也不好多问,张秀珍道:“戈大爷,我没有在这个井里打水,我到村里的吃水井里去打水。”
“好,好,这就对了!”
张秀珍的肚子暂时不疼了,常永慧见她要坚持继续为社员们送水,便就给她的身体打了一丝能量。
张秀珍觉得自己现在有了力气了,走路也不摇晃了,挑起水桶担子,向着村里饮水井那里走去。
常永慧先进入一片玉米地,拉麦子的车把式们看不到她了,之后,她一闪身,就到了社员们割麦子的那块地边了。
常永慧如若无事,继续抱麦子。
……………
自从抓到第三只黄鼠狼之后,虽然常国柱仍然天天晚上支好黄鼬匣子,但是,五天过去了,再也没有抓到黄鼠狼。
夏翠花道:“看来,黄鼬已经被抓光了。”
常国柱道:“本来这几年就没有闹过黄鼬拉鸡,说明没有多少黄鼬了。”
常永生道:“爸爸,晚上还支黄鼬匣子吗?”
爸爸道:“支!我还要支!万一还有外地黄鼬跑来呢,那就又要损失咱家的鸡了。”
又是三天过去了,仍然没有黄鼠狼的踪迹,黄鼬匣子好好地支在那里没有动静。
常国柱准备再支一晚上,再没有动静,就不废这个事了。
就在这天夜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夏翠花起的最早,第一件事是打开鸡窝,把鸡们放出来,她向鸡窝走的时候,突然发现地上有鸡毛,还有血迹!
“鸡又被黄鼬拉走了?”
夏翠花头皮一炸,赶紧回头看看黄鼬匣子,只见那黄鼬匣子仍然支得好好的,上面的机关保持着待发状态。
夏翠花赶紧打开鸡窝,发现鸡们不对劲,一个个地像是受到惊吓,惊魂不定的样子。
赶紧数了数,果然,少了一只鸡!
那只最肥的大白鸡不见了!
“黄鼬又拉鸡了!”
夏翠花嚷了一句,声音很高,而且变了调。
常国柱,常永慧和常永生,也都穿好了衣服,就在这时候,他们听到夏翠花变了调的叫喊,全都跑出了屋子。
常国柱查看一下黄鼬匣子,道:“怪了,这只拉鸡的黄鼬怎么不进黄鼬匣子?”
夏翠花道:“不光不进黄鼬匣子,而且一点动静也没有啊,无声无息地就把大白鸡拉走了。”
过去每次黄鼬拉鸡,鸡都呱呱呱地大叫不止。
常永生道:“娘,是不是大白鸡不会叫唤啊?”
娘道:“不是,大白鸡平时的叫声可大呢!”
常永生看着爸爸:“爸爸,是不是你放在黄鼬匣子里的诱饵不够香?”
常国柱道:“我把咱们吃剩下的肉用火烧了烧放在黄鼬匣子里,可香呢,不信你去闻闻!”
在这期间,常永慧打开神识扫描村子和田野,没有发现一点线索。
“这不是一般的黄鼠狼!就算我现在还不能睡觉时分出神识监视着黄鼠狼,但是,黄鼠狼进家,我就是在睡梦中也能感受到!”
“要想监视到这只非同一般的黄鼠狼,除非我夜里不睡觉,可是现在这副小身体,不睡觉是不可能的,白天就没力气了,不能做事情了。”
“怎么办?”
“有了……”
就在常永慧想到怎样监视这只非同一般的黄鼠狼的时候,常国柱开口了:“这样吧,我去借一个黄鼬匣子,夜里安装两个黄鼬匣子,一定要抓住那只该死的黄鼬!”
夏翠花道:“俺看你这主意行,就这样办吧!”
夏翠花去做早饭了,常国柱上早工去了,常永生去压力井那儿打水浇巴掌地。
常永慧端着小碗,里面有几小块猪肉,她要去照例喂小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