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一次是教妹妹学挡堰淘鱼,所以今天常永生没有告诉那几个小伙伴们,下次再说。
到了大湾坑边,只见大湾坑是一个葫芦形,西边大,东边小,四周长满了荷花、水稗子、婉婉丁等水草,有的荷花已经开花了,红艳艳的,美丽极了,在丽丽阳光的照射下,整个大湾坑水面波光鳞鳞,微风吹来阵阵水气,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常永慧就觉得,怪不得大湾坑给自己源源不断地输送灵气,看来,大湾坑真的不是平凡的地方。
常永慧兴致勃勃,蹲在水边用手撩水。
看上去常永慧是在玩水,实际上她在探测,目光早已经探入大湾坑水底。
大湾坑的水深浅不一,大部分是浅的地方,只有一两米深,小部分是深的地方,水深三四米、五六米,而最深的地方,竟然有几十米!
常永慧把大湾坑的水下扫描了一遍,除了发现大湾坑深处有不少大鱼之外,并没有发现非常特别的事物。
“这个大湾坑源源不断地给俺输送灵气,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常永慧再次扫描水最深的地方,这一次扫描,不光看大湾坑水底的淤泥,而且目光直入淤泥之下。
终于,常永慧发现了一个值得她重视的东西,它大概有三十米长,两头细,中间粗,最粗的地方直径大概一米半左右。
“那是个什么东西?是自然形成的水下小丘陵,还是别的?”
常永慧打开自己的全部神识,去感受那道小丘陵,结果让她震惊了。
给自己源源不断提供灵气的,正是那道小丘陵发出来的!
“它有来历,而且和自己有关!”
是啊,要是和自己无关,又怎么可能给自己源源不断的输送灵气?
“那么,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又是什么来历?”
常永慧兀自研究,没有得出答案,而这时哥哥催促她了。
常永生指着大湾坑边缘地带一个个半月形的小湾子道:“妹妹,看到没,那些小湾子,就是淘鱼用的。”
常永慧听了,看看大约二十来个小湾子,道:“怎么不见别人来淘鱼呀?”
常永生道:“你以为都像咱们这么积极啊,村里的人,大都怕水凉,还怕累,不愿意为了十几条小鱼淘一中午的水。”
常永慧道:“哥你说啥?一次只能淘十几条小鱼?”
常永生道:“可不呗!淘鱼很累,淘一次不够吃一顿的,所以怕累的人不来淘鱼。”
常永慧看看水边,问道:“哥,咱们在哪里挡堰?”
常永生指指大湾坑西南角上的一个小水湾:“那个小水湾,就是咱家的,起初是爸爸帮我挡的那个土堰,夏天雨大,把土堰冲坏了,每年需要重新挡一次。”
常永慧看看,果然,那个小水湾的土堰,被水冲得断断续续了,有的地方高出水面,有的地方低于水面了。
常永生道:“重新挡堰,总比挡新堰强,不光省劲,而且有了堰底,淘鱼时不容易漏水(决堤)。”
常永慧一边听着,一边将裤筒挽起来,一直挽到大腿根,阳光下,她的一双小腿美极了,又白又嫩,细长,匀称,流畅。
常永生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觉得妹妹的腿真好看,不过没有想别的。
“妹妹,你太小了,不能到水深的地方去挡堰,那样会把你的裤子弄湿,你在水浅的地方干,水深的地方我来干。”
其实小水湾在大湾坑的浅水区,并没有多深,最深的地方也就半米左右,然而他们都是小孩子啊。
现在女帝也是小孩子,无论神识多么强大,行为也得受二丫这个小丫头身体的制约,而且更要受现实社会的制约。
“行,哥,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到深水里去啦!”
常永慧握着小铁锨,从水下挖出混和着烂草根的污泥,垒在没入水下的堰基上,这污泥散发出来的味道,与她那个时代大不一样,不过也有丝丝缕缕熟悉的味道。
当年的女帝,并非出身豪门,而是出身草根家庭,靠着自己的悟性、意志,一步步修炼到天下第一高手,先成为当时最厉害的大将军,后来平息叛乱,当了女帝。
她在从戎之前,就是一个农民,种庄稼,养鸡养猪,什么都干。
常永生见妹妹干这活挺利索,夸奖道:“哈哈,妹妹你将来肯定是劳动模范,说不定接爸爸的班当大队长呢!”
当大队长?
常永慧还真没有想过当大队长,对于女帝来说,村长这个官太小了,不值得去当,再说了,女帝在位十八年,经历了那么多的官场勾心斗角,惊心动魄,夜里睡觉都不踏实,那样的日子,似乎已经过够了。
这辈子,她想过平民生活,当然了,绝对不是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平民生活,而是通过自己的奋斗,过上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用什么就用什么的富民生活。
不仅自己要过上富民生活,她还要让常家整个家族过上富民生活,这个家对得起她,她也要对得起这个家。
至于村里其他的村民,那要看是谁了,像杨振庄那样的大好人,自然也应该过上富民生活,而王树宽这样的坏人,让他们在世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