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带一辆车回来,不亏,就是大勇这事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杨剑知道父亲还没明白自己表达的意思:“爸,事情可能没你想到这么乐观,过几天估计有很多人来我家要钱,这个事比去年输二十万还严重得多,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
刘杏枝在一边急了:“谁来我家要钱?你也欠人钱了?”
“妈,不是我欠人钱,勇哥输得太多,我担心项目部会扣我们的工程款,到时候工人就会来家里要钱。”
“那要钱也应该找大勇要呀,是他输了钱,为什么找你呀?”
虽然刘勇是亲侄子,但总归没有儿子亲,刘杏枝首先想到的就是维护儿子。
“勇哥在工地都拿不出钱来,工人回来还会找他吗,我是合伙人,他们肯定要找我呀,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说不定项目部把他们的工资都付了呢,大不了我不要那里的材料和工程款了。”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你们一定没事的。”
刘杏枝想不出应对办法,只能祈求神明,这是农村妇女 最普遍的心理和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