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没什么关系。”
慕暖暖身穿天青色旗袍,亭亭玉立的站着。
目光清冷,两排睫毛偶尔扇动。
霍临渊盯着她,女孩的长相十分温柔,可这性子却冷到了骨子里。
他知道她没说实话,若真的没关系,她不会为了她亲自跑到书房来。
她不喜欢他,把书房当做了他的领地。
住进霍家的这些天,她从未踏足半步,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
“好!”
霍临渊的唇瓣有些干涩。
忽然就想起了曾经在乡下的日子,她不是这般冷漠的。
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声音带着哄人的意味,“你说不动,我就不动,你和她之间的关系,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会多问。”
得到了答案,慕暖暖将手从他掌心抽离。
只字未言,转身离开。
似乎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留。
走廊里,霍君耀上楼,正巧和慕暖暖打了个照面。
她倒也恭敬,微微颔首打了声招呼,“伯父。”
“嗯。”
霍君耀脸色沉冷,问她:“听说我出差这些天,家里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儿,可有人苛待你?”
听他这么问,慕暖暖就知道一定是魏安雅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但她并不想解释,只轻轻摇头,“没有,我过得挺好的。”
“那就好,临渊没欺负你吧?”
原本是关心的话,却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
这段时间连霍家的狗都知道,慕暖暖是怎么对待霍临渊的,霍君耀又怎么会不知道?
白芷正好端着咖啡上来,是给霍君耀的。
换做是以前,慕暖暖那样虐待三少爷,白芷势必要在霍君耀面前好好告一状的。
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儿之后,她就没了胆子。
现在看见慕暖暖,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连头都不敢抬,远远的就站定了脚步,不敢靠近。
“没有,他待我极好。”
慕暖暖声音轻轻的,似是没听出霍君耀话里的讽刺。
她乖顺的站着,等霍君耀把话说完。
然而霍君耀却只是盯着她的眼神看了半晌,声音听不出情绪,“好,下去吧!”
卧室里,魏安雅就站在门口。
走廊里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等霍君耀进来,她气得直接甩了脸色。
“你为什么不质问她?就放任她那么对我儿子?两人明明睡在同一个房间,我儿子却夜夜睡沙发,这是在霍家,在我眼皮子底下,她都敢这么虐待我儿子?这要是在外头还不得上天啊?”
白芷端着咖啡进来,放下之后刚想出去,结果被魏安雅一把拉住。
“这孩子,就因为顶撞了她几句,她就鼓动我儿子打她?我是亲眼看见的,要是我不出手拦着,临渊已经把她给掐死了!”
“……”霍君耀有些头疼,他想了想,“我去找临渊谈谈。”
霍家没有废物。
在女人面前窝囊成那样,说出去他也没脸。
“你好好对那个榆木脑袋说说,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儿,这种时候不必那么听他爷爷的话,这要是没娶对人,婚后的日子是没法过的。”
魏安雅想了想,生怕霍君耀嘴笨,不会说,又道:“她要是实在不愿意嫁过来,大可不嫁!是赵家逼着我们联姻的,不是我们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着她嫁的。”
“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霍君耀知道自家夫人这段时间受了不少气,轻轻将她带入怀中安慰。
“也就你知道心疼我!”魏安雅轻轻锤了下他的胸膛,“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气人,要不是看在你待我好,我这日子是没法过的。”
“行了!看你这脸憔悴的。”
霍君耀安抚了魏安雅几句,就去敲了霍临渊的房门。
门没关,他推门进去正好看见,慕暖暖将脚架在霍临渊的大腿上,而霍临渊正认真的给她按摩着。
“我竟不知道你还会给人按脚?”
霍君耀冷嘲了一句,“来书房,我有话对你说。”
“好!”
霍临渊丝毫不觉得尴尬。
他用毛巾把慕暖暖的一双玉脚擦干,女孩冷白色的皮肤被热水泡得隐隐泛红,十个指头晶莹,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隐隐透着红。
她的脚很好看,他喜欢给她按。
霍君耀被那一幕气得不轻,但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隐忍,心里再生气也不会轻易发作。
霍临渊走进书房,直接开口。
“爸爸,如果你想说暖暖的事儿,那就不用说了!她是我要娶的女人,我想怎么对她那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她从来没有羞辱我,也没有虐待我,是我厚着脸皮缠着她,想接近她,讨她欢心的,包括睡沙发也是我自愿的,她从来没有要求我做什么。”
“你……”
霍君耀指着儿子,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的种。
“她为什么不喜欢你?是有意中人了?”
“没有。”
霍临渊摇头,“爸爸,您还记得当年的事儿吗?我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