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告诉冯月娇其实昨天的营业额就已经减半了,只是没想到今天生意更冷清,一个上午就炒了两锅栗子都没有卖完!
镇上来了个抢生意的卖不出去很正常,冯月娇并不觉得奇怪。
冯月娇奇怪的是,她只是短短两三天没来镇上,对方的栗子铺就开了起来,这速度也太迅速了吧?
这还不是重点!
对方那家门面冯月娇之前也进去看过,是一个两层建筑,底下是两间门面,楼上也是两间房,可商用可住人。
屋子后面还有一个大院子,有专门的厨房可以用来做饭。
房屋的主人是整体对外出租,当时的开价是一个月二十贯钱租金,冯月娇嫌租金太贵了没有租。
一个月二十贯的租金只为卖一斤五个铜板的栗子,这是人能干出的事情吗?
明明几个平方就能搞定的事情,对方却租下了好几百平的两层小楼,并且开店就把栗子的价格往下压了一半,抢生意也没有这么抢的吧?
福园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就算镇上再多开几家栗子铺,彼此也能赚到钱,可是对方一来就搞的这么大,倒不像是来赚钱的,反而像是故意砸场子的!
砸谁的场子?
当然是‘亚丫栗子铺’了!
这不摆明了和‘丫丫栗子铺’过不去,让‘丫丫栗子铺’没有生意关门滚蛋吗?
无冤无仇谁这么缺德?
“姐,我发誓我不是内奸!”
“你在说什么?”
冯月娇一脸疑惑的看着石山,“什么内奸?”
石山解释说:“我和西街那家店的老板不认识,也不是我把糖炒栗子的配方告诉他的,我发誓!”
冯月娇看着石山坚定的眼神,忽然觉得这个大黑个太可爱了,笑着说:“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啊。”
“姐,你真的相信我不是内奸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把你留了下来,自然是相信你的。”
石山心里面老感动了,露出一口大白牙:“姐,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关门吗?”
二丫感到不解:“娘,西街那边的租金那么贵,他们还卖的那么便宜,做生意不都是为了赚钱吗?你说他们图什么啊?”
石山也觉得奇怪:“撇去人工租金西街那家店别说赚钱了,不赔钱就算好的了,不为赚钱只为赔钱,西街那家店的老板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冯月娇上辈子也不是生意人,这辈子开店做生意也只是心血来潮,说实话真的不知道那些生意人的生意经是什么?
但是有一点冯月娇可以肯定,如果‘丫丫栗子铺’的价格不降低,关门滚蛋也就这两天的事情!
冯月娇说:“西街五个铜板一斤,那我们就四个铜板一斤!”
二丫说:“四个?”
冯月娇轻‘嗯’一声。
二丫皱眉说:“可是这样一来根本不赚钱啊?”
冯月娇说:“要么降价,要么现在关门,你怎么选?”
二丫才当了几天的老板不想就这么灰头土脸的离开,咬咬牙说:“四个铜板就四个铜板,西街那边的租金那么贵,就看谁能撑到最后了!”
冯月娇用一积分从系统商城里兑换了一面锣鼓,站在菜市场门口边敲边吆喝,不一会‘丫丫栗子铺’门外就排了队伍!
‘丫丫栗子铺’降价的事情很快传到西街,那边的顾客立刻解散队伍往菜市场这边来了,搞得西街店员很是无语!
二丫看到面前长龙似得队伍,心里却不是很开心,要不是栗子是她和娘在山上摘的不花钱,一下子降这么还不赔死啊?
然而热火朝天的场面仅仅维持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人跑过来吆喝,西街的栗子铺又降价了,只要三个铜板一斤!
短短一两秒的时间,长龙似得队伍顷刻间四分五裂了全跑光了!
“娘……”
二丫都被惊呆了!
抢生意没有这么抢的吧?
这是把人往死里逼吧?
“西街降我们也降!”
西街卖三个铜板一斤,冯月娇就卖两个铜板一斤!
“娘,再降就真的赔钱了!”
“赔钱也要降!”
冯月娇倒要看看,她降到两个铜板以后,西街那边还会不会再继续往下降?
如果西街那边继续往下降,这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抢生意了!
这是恶意竞争!
‘丫丫栗子铺’降到两个铜板以后,也只有菜市场和路过的客人进来买,西街那边的顾客并没被吸引来。
冯月娇去了西街才发现,这边知道‘丫丫栗子铺’降价后,当场就把价格又降了!
公平竞争冯月娇什么也不会说,但是恶意竞争忍不了!
冯月娇压着火气走到队伍最前方问:“你们老板在吗?”
西街店员看也没看冯月娇一眼,头也不抬的说:“买栗子就去后面排队,不买别捣乱没看我们正忙着吗?”
冯月娇又耐着性子重复一遍刚才的话:“你们老板在吗?”
西街店员不耐烦的说:“不在不在!”
冯月娇咬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