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众士兵上手,一人或拖拽,或扛,一人带着一具尸首。
此时此刻,王震江已经被关进了囚车,被两个宇字营士兵看管着。
忽然,一队宇字营士兵从他面前路过。
那些宇字营士兵的手里,还每人都带着一具尸首。
看守的两个士兵议论道:“这几人,什么恶趣味,那些人都死的不能再死了,还搬运他们干什么?”
“就地埋了,就算积善行德了!”
“我看,一把火烧了,尸骨无存才算是对他们的惩罚!”
……
王震江被两人的谈话惊动,有气无力的看向那一队人。
突然,他看到了自己儿子王泰。
他猛然激动起来,摇晃囚车,绝望的哭喊道:“泰儿!泰儿!”
一旁看守的士兵,直接挥动未出鞘的陌刀,用刀鞘敲了王震江一下,呵斥道:“给我安分点!”
这个时候,张俊炎出场,先是示意士兵停下。
然后对看守王震江的士兵,说道:“放他出来一下!”
“喏”,士兵立刻照做,打开囚车门,放王震江出来。
王震江出来后,就如脱缰的野马,冲向王泰的尸首。
他一把从宇字营士兵的手里,夺过王泰的尸首。
他抱着只有半截
尸首的王泰,老泪横流的哭喊道:“泰儿!”
“你怎么就这样死了!”
“那群没用亲卫,居然连你都保护不了!”
“到了九泉之下,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张俊炎到此刻,才确信这尸首就是王泰。
他上前对王震江劝道:“不要着急,你很快就能和你儿子团聚了!”
说罢,他就对士兵命令道:“把他押回囚车!”
两个负责看守的士兵,立刻上前,把王震江和王泰分开,并把王震江拖拽回囚车里。
宇字营没有驻扎营地,而是用王字营搭建的陷阱营地。
这个营地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刚好可以住人。
张俊炎来到营地,走进鼾声四起的营帐,里面睡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庄石。
他来到庄石床边,一声大吼道:“醒醒!你的酒没见了!”
庄石梦中惊坐起,慌张的大骂道:“张俊炎你个臭小子,又来偷我的酒!”
自从上次被张俊炎偷酒,他就有了心理阴影,最怕被偷酒!
此刻,他看见张俊炎,抓住其衣领问道:“你都是主将了,还偷我酒干什么?”
张俊炎失笑道:“没有!”
“就是叫醒你!”
“有任务交给你!”
庄石闻言,松了
手。
可是,他还是有一丝不相信,又问道:“你真没动我的酒?”
张俊炎无语,再次认真的回答道:“没有!”
庄石这才松口气,大舒一口气。
不过,他才察觉不对,再次恶狠狠的抓住张俊炎的衣领,怒斥道:“敢拿你姐夫我开玩笑,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张俊炎露出尴尬的笑容,立刻转移话题道:“现在需要一个将领,领一万骑兵,赶往安西都护府,抄了王家!”
“这事,得靠姐夫了!”
庄石自负一笑道:“才打一晚上仗,就累了?”
“可真没用!”
“交给我了!”
说罢,他就走出营帐,前去领兵,唯恐别人跟自己抢活!
抄家确实是好活,虽然不敢谋私,但是心里爽啊!
特别抄这些叛贼的家!
更是一个爽字了得!
张俊炎也没有闲着,立刻书写一封捷报,命人传至皇城。
捷报之中,不仅有胜利的消息,还有他接下来准备做的事情。
现在是灭掉了三方联军,但是吐火罗和吐蕃还在。
而且王字营几乎被打残,除了没有参与战争的几万人,就只剩几万的俘虏了。
陇右道的边境防线,瞬间就空了。
必须有人填上去!
虽然宇字营只有五万人,但是张俊炎有信心,守住边境。
捷报送出后,他就立刻叫来一众将领,商讨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经过一番商讨,张俊炎拍板,依旧兵分两路。
两路各一万骑兵和一万火枪兵,再因为目的不同,搭配不一样的士兵。
张俊炎带一路人马,并带走大部分发机飞火,去攻打吐火罗!
一切以快为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打烂吐火罗的军事力量!
他本就擅长快攻,此战非他莫属!
另外一队人,面对吐蕃,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