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字营士兵点点头,然后兵分两路,一路去宇王府,向萧宇禀告易州发生的事情。
上柱国府,大门护卫看到宇字营士兵,带着一辆马车前来,还以为萧宇到访,便军姿笔直。
谁料,车上下来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
因为对方宇字营送来的,所以护卫不敢怠慢,上前问道:“你是哪位,找谁?”
马相强说道:“我叫马相强,要找上柱国,卫老一叙!”
护卫应下道:“稍等,我进去禀告!”
马相强抱拳道:“多谢!”
宇字营士兵见状,便离开了。
卫府中,护卫前来禀告道:“老爷,外面一个叫马相强的求见!”
卫明骏听到马相强这个名字,不禁皱起了眉头,不断念叨这个有点熟悉,又非常陌生的名字。
“马相强……”
“谁啊?”
“马……河北道的马司马!”
“他不是死了吗?!”
他记得,这人死了十几年了!
吓得蹭一下站起来,惊恐道:“这不会遇到鬼了吧!”
护卫连忙道:“老爷,是活人!”
“还是宇字营士兵护送过来的!”
卫明骏起身向外走去,倒要看看是什么情况!
马相强在大门口等待片刻后,就看到
卫明骏。
时隔多年,他再次见到故人,一时激动得落泪道:“卫老,这么多年不见,精神头还好啊!”
卫明骏看着一张苍白褶皱,又布满伤疤的脸,许多往事涌上心头。
以前他还在军队的时候,手底下有个活泼的小年轻,正是马相强!
两人几十年前,就已经认识。
所以,马相强才要来找卫明骏。
他只信任自己的老领导!
此刻,卫明骏看着沧桑马相强,哽咽的说道:“你这些年,去哪里了?”
马相强擦着眼泪道:“一言难尽啊!”
卫明骏拉着马相强往屋里走,说道:“慢慢说,有的是时间!”
马相强摇头道:“不急!”
“还请卫老带我去见圣上,有要事禀告!”
卫明骏脚步没停,说道:“你这模样,陛下见到你,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先沐浴更衣一番!”
他立刻安排下人,给马相强沐浴更衣。
期间,马相强把这十几年间发生的事情,简单的与卫明骏说了一下。
卫明骏义愤填膺道:“那该死司徒家,禽兽不如!”
“竟敢豢养私兵,还关押朝廷命官!”
随后,他便带着马相强,进宫面圣。
……
在马相强进
入卫府的时候,萧宇也收到了易州的情报。
萧宇看完后,高兴道:“还有这么大的惊喜啊!”
“没想到,只是打算恶心一下司徒家,没想到翻出了十几年前的旧案!”
李兆金也闻讯赶来,在一旁问道:“殿下,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萧宇想了一下,说道:“暂且就这样,不用我们多做什么!”
“只要易州那边,司徒家的人不跑就行了!”
“等马相强告了御状,自然会有人去收拾司徒家!”
李兆金笑道:“那我们就且听喜鹊叫!”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宇字营士兵,急匆匆走进厅堂,拿出一个包裹道:“鄂州传信,请殿下亲启!”
萧宇皱眉,鄂州又出什么事了?
他伸手,拿过包裹。
打开后,里面是两册账本,以及一纸信件。
他先读了信。
信是乔飞逸所写,信上交代了怎么发现陈家人口买卖的始末。
萧宇看完后,脸上的笑容已经抑制不住。
李兆金好奇的问道:“殿下,这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萧宇把信件递给李兆金,道:“你看看就明白了!”
李兆金接过信件,高兴得直接跳起来!
萧宇又翻看起账本来,果然和信上说的一样,足以证明陈家操控了人口生意!
并且,鄂州还有一个人证!
他合上账本,笑道:“看来,今天势必要进一趟皇宫了!”
说罢,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萧宇想到了丞相司徒正,对李兆金问道:“关于司徒正的罪证,有线索了吗?”
李兆金摇头道:“有收到他通敌和卖官的消息,但是还没有证据证实!”
萧宇点头道:“司徒家族都要没了,赶快查司徒正的罪证!”
李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