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古义咬牙切齿,眼神却死死盯着那从地牢出来的五人!
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没办法,对方办事太硬气!
一言不合就杀人,根本说不了!
“啪!”
耿鸿畅挥动皮鞭,抽打战马,走出司徒府。
他还不忘给司徒府的人说道:“等本将回去审问一番,明日再来!”
“噗~”
司徒古义听到耿鸿畅的话,再也顶不住了,一口老血喷出,再次晕死过去!
耿鸿畅对士兵下令道:“城外安营!”
那受了箭伤的两人,被安置在了装粮草的马车上。
路上的时候,耿鸿畅又安排道:“除了把守四个城门,我们还要巡逻,以防司徒家的人逃走!”
“喏!”
副将得令,立刻去安排人巡逻,并安排好接替的人!
宇字营在城外安营后,就把司徒家的几人丢在了一遍,根本没有询问的意思。
耿鸿畅没空搭理司徒家的人,反而对司徒家的几个囚犯感兴趣!
军中大夫,对中箭的两人医治后,已经没有大碍。
五人就被带到了耿鸿畅的面前!
耿鸿畅先表明自己的身份,说道:“我们是宇字营士兵!”
“我叫耿鸿畅,是此次行动的指挥!
”
断臂男面露喜色道:“能得宇字营相救,我真是三生有幸!”
耿鸿畅眼神中微微诧异,原本以为,这些人不知道宇字营。
毕竟,宇字营建立的时间,还不足一年。
而这些人,显然被关了超过一年!
其余四人闻言,依旧一先不发,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耿鸿畅看向独臂男子,问道:“明说,我们宇王殿下与司徒家有恩怨!”
“你们被司徒家关押,肯定也是有仇怨!”
“我们是同一战线的朋友!”
“有什么可以致司徒家于死地的东西,尽管拿出来!”
独臂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情,眼泪止不住的流,哽咽的说道:“杀了我全家三十几口人,算吗?”
耿鸿畅问道:“还请详细说说?”
独臂男子说道:“我名叫鲁漳西,家主魏州,在当地也算是大户!”
“年前的时候,我来了一趟易州,与人谈生意。”
“在酒楼被人撞了,没成想,对方不仅不道歉,还要我赔钱!”
“我自然是不愿意,结果被打了一顿,又赔了钱,才安全离开了易州!”
“事后,我才知道是司徒家的人,而且了解到司徒家的势力后,我也不打算报复
,回到并州,就不再来易州了!”
“谁知道,刚过完年,一天夜里!”
“家里来了一伙贼人,将府中上下全部杀死,还把我掳走!”
“直到被押送到司徒府,才知道是司徒家所为!”
其实,他讲的事情有所隐瞒,司徒家抓他,并不是因为那一撞。
而是为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司徒家在鲁府没有找到,才把他抓起来。
否则,以司徒家的狠辣手段,不会留着他的命!
耿鸿畅听完,又看向其余四人,问道:“你们就没有想说的吗?”
这个时候,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带着难以置信的口吻,对耿鸿畅问道:“你们是宇王殿下的私兵?”
耿鸿畅如实说道:“是,也不是!”
“我们有正规军的编制,但是只受命于宇王殿下!”
谁料,老头激动的呵斥道:“放肆!”
“天下军队,皆为陛下指挥!”
“你们怎可只听令与宇王!”
耿鸿畅眼神变得凶狠,气得嘴角直抽抽。
鲁漳西连忙对耿鸿畅劝道:“将军息怒!”
“他被关了十几年了,不知道宇字营怎么回事!”
“您大人大量,就原谅他一回!”
说罢,他又对老头劝道:“马
大人,这宇字营本就是宇王殿下的私兵扩建而来!”
“而且,宇王殿下原本就是太子,与陛下是父子,听宇王的话,就是听陛下的话!”
“加之,宇字营的军饷,也是宇王殿下发!”
宇字营在民间的声望极高,自然能听到一些宇字营的事情。
耿鸿畅眼神一凝,听这称呼,似乎老者还是个官员!
他笑着对老者说道:“我可以派人,送你去皇城,让你去给陛下当面说!”
反正都是对司徒家不利,自己知不知道,也无所谓!
老者惊讶道:“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