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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个想法:总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们都看到了吗?”
陈厉行雄厚带有磁性的声音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他们都摇摇头。
“没有没有,我没看见。”
“谁看见了?反正我没看见。”
“我也没有,我也没有。”
“我刚刚在睡觉呢,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周围人都摇着头说没看到,还有人在说自己睡觉,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看到什么。
陈厉行冷笑一声,看见江涛,“你不是说他们都看见了吗?谁看见了,谁能替你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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