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别搞那些了,我本来就是官二代,富二代了,咱这辈子老老实实当个咸鱼,舒舒服服的躺平,好不好?春春,你放心,有我的就有你的,我不会亏待你的,但是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我也都支持你!”
春花仔细一想,夭夭说的不无道理,确实,干嘛搞的那么累。能躺平干嘛要搞一堆事啊,咱有这个条件:“嗯,夭夭,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只要你不倒,那咱俩这辈子吃喝不愁了啊,太TM爽了。”
夭夭想了想,转身去梳妆台那,打开抽屉,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春花:“春春,这是郊外一个庄子的地契,和一些家仆的身契你都拿着,为以防万一,你好有个依靠。也算我们将来的退路。”
春花也没犹豫,接过这个小盒子,小心收好:“夭夭,我办事,你放心。”
跑了两天的衙门手续,上下打点一番,春花终于脱了奴籍,且立了单独的户口,把庄子这些过户到了自己名下,不过这户口是春花女扮男装立的男户,这年头,没嫁人,未生育,女户不好立。这一顿折腾给春花累得够呛,果然夭夭说的有道理,还是躺平好啊。
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就是上次一块喝酒的酒友,派人找到了梅相府,拿着那日春花用的扇子做信物,找上门来求夭夭帮忙,救救自家小哥儿。
“顺口气,别着急,你慢慢说清楚怎么回事。”春花换做男装,拍着眼前这个小兄弟的背。这小哥儿看着比春花还小一些,是宁愔身边的小厮。
“求求花公子,救救我家公子吧。我家公子说了,来梅相府一定能找到秋公子和花公子的。他说了,只有秋公子可以救他了。”小厮焦急得带了哭腔,回答的话不在点子上,没什么有用信息。
春花看得都着急:“他怎么了?需要我们怎么帮助?”
“那日公子你们走了之后,就来了一群人对公子发难,就是存心在为难公子啊。公子被折腾得卧床几日,楼里得妈妈也不管公子了,说说公子得罪了大人物,存了心要折磨死公子啊。”说着就要给春花跪下:“求求花公子了,救救我家公子吧!”
春花连忙拉住他:“快带我去看看吧,你放心,能帮你家公子,我一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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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竹馆
春花,望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宁愔,房间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宁愔已经昏死过去,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才能帮他啊,我也不是大夫啊!”春花有点无语,都严重成这样了,还不请大夫。
小厮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城里的大夫本来就对青楼里的人退避三舍,另外哥儿赚的银钱都在赵妈妈那里,赵妈妈得了消息,存心不请大夫,花公子,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家公子,你要是不管的话,我家公子说不定也像另外三个公子一样,死后草席一卷,抬出去不知道就给丢到哪里去了啊。”
“什么!另外三个,他们死了吗?”春花被这个消息惊的缓不过劲:“你快去把老鸨找来吧,我一定尽全力救你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