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恶人。
宋承睿心疼过宋承乐的变化，但他们身在皇室，太过纯善并不是什么好事。
姜则蕙则不同。
他希望她能一直如此无忧无虑。
宋承睿收敛心神，召集将领们商议作战指挥之事。
等他忙完，姜则蕙也带着她的甜汤及时出现。
甜汤里放了银耳、蜜饯和红枣，一看就特别甜。
宋承睿向来不喜太甜的食物，所以姜则蕙端来的时候，陈颂就悄悄和她打过招呼，免得她被拒绝后太受打击。
但宋承睿端过来就喝了，还一饮而尽，连甜丝丝的蜜饯都没剩一片。
陈颂：“……”是我多嘴了。
姜则蕙捧着空碗，饶有兴致的看着宋承睿，“殿下，我有一件要事要与你商量，我们悄悄说吧？”
“嗯。”宋承睿轻抬眼皮，示意陈颂带人退下。
相处了这么久，姜则蕙没把陈颂当外人，她不拘小节的拽住陈颂，把他留了下来。
等门一关，姜则蕙就迫不及待的语出惊人，“殿下，昭月国军中有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