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个未婚妻叫府新雯?”
南宫烈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清月,随后僵硬的点了点头,“是啊,但是我跟她绝无可能,怎么了?”
“是就对了!”银月一拍大腿,感觉自己找对了地方。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事来了,”南宫烈眉头微蹙,有些许不高兴,毕竟自己才刚抱得美人归,可不要被这点鸡毛蒜皮的事给破坏了。
“因为我前几天在我的酒吧里遇到一个很有趣的人,”银月神秘一笑身子朝沙发上靠了后去,眼睛别有深意的在南宫烈身上扫着。
南宫烈被银月这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用力搓了搓手臂不耐烦道,“你有屁快放!别在这里卖关子!”
“他说他叫麦迪,”银月还是很识眼色的,一看南宫烈不耐烦了,立马就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话音刚落,南宫烈跟孙杨就僵在了原地,错愕的看着他,银月看着这两个男人的表情,脸上浮现出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刚才说他叫什么?”南宫烈忽然激动了起来,身子前倾几乎贴到了银月的身上,银月用力推了推他,“麦迪啊,麦迪!”
“果然没有听错,”南宫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想起那天麦迪跟他说的话,府新雯是他的女人,不许任何人染指,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银月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南宫烈,这丫的有病吧?听见一个男人的名字竟然这么兴奋,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吧?
“没什么,你先告诉我那家伙跟你说了什么,又或者你发现了什么吧,”南宫烈说罢握住清月的手,用力的捏了捏,给她传递一种安全感。
南宫烈话问完,孙杨也集中注意力朝他
看了过来。
银月啧了一声,开口道,“夜色里面形形**的人太多了,但是他身上有一种跟刘毅很相像的感觉,所以我才注意到了他,跟他聊了两句之后发现他跟府新雯之间的关系有些异常。”
“怎么个异常法?”南宫烈眉头一皱,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府新雯好像根本不喜欢他,而他也知道,但是因为府新雯救了他一命他还是选择相信她,”银月一手搓了搓下巴,点点头道,“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南宫烈哦了一声,孙杨收回目光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我跟那个麦迪是死对头哎,我家差点因为他给毁了,”南宫烈愤愤的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为什么差点因为他给毁了?”银月充分发挥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难不成你们因为府新雯已经闹过一场了但是给输了?”
“你妹啊……”南宫烈无语,忽然手中一空,旁边的清月站起身,笑口吟吟的对着南宫烈道,“你们先聊,我出去走走。”
任谁看了清月那笑容都是无可挑剔,但是看在南宫烈眼里却并非如此,那双弯月眸子里可是森寒一片,若不是现在这里有人在的话,恐怕他早都被那眼神杀的体无完肤了。
“不是,清月你听我说。”南宫烈见清月离开,连忙起身追上去准备解释,刚站起身就被银月拽住了,“我还没说完呢,你先别走。”
一拉一扯之间清月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南宫烈狠狠的瞪了一眼银月,“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话我今天有多惨我就让你比我还惨!”
“这么怕媳妇儿啊,”音乐鄙视的看着南宫烈,“那你去吧去吧去吧,接下来的话你就不用听了
。”
清月现在正在气头上,南宫烈若是现在去找她的话下场定然会比平时惨百倍!犹豫了一下,还是留在了原地。
“你继续说吧,”孙杨不知道想什么问题到了关卡处,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就叫银月继续说了下去。
“南宫不是不想跟府新雯结婚吗?”银月看了看南宫烈道,“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不光能不用结婚,还能直接扳倒府家。”
“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好吗?”南宫烈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银月,“不用我们收拾,自然会有人去收拾他们的。”
“你是说麦迪他爹?”孙杨眼底带着一丝嘲讽。
“是啊,”南宫烈摊了摊手,“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自己动手嘛,多麻烦的。”
“如果你一直是这样的思想的话,那么南宫家距离末路也就不远了,”孙杨笑着摇了摇头,这南宫烈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啊。
“怎么说?”南宫烈一脸茫然的看着孙杨。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麦迪那家伙现在就认准了府新雯了,”银月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南宫烈,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一个男人会让自己父亲去毁了自己心爱之人的家吗?你也不动动脑子!”
“那怎么办啊?”南宫烈这下子才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若是麦迪不让他父亲灭掉府家,那么府家到时候肯定会反咬一口,那时候麦迪更不会坐视不管,他南宫家相当于一下子要面对一个南方大毒枭还有一个本市的上流财阀,真是棘手!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孙杨抬起手指在耳边打了个响指,嘴角一勾露出个邪魅自信的笑容,“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