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父嘿嘿的笑了起来,十分憨厚老实,“依依你真是说笑了,这丫头若是有你一半漂亮我也就不愁她以后嫁人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一只手还是宠溺的揉着孙雪儿的头发。
“伯父你真是太抬举我了……”柳依依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脸上浮起两抹红晕,一直朝下延伸,给原本出彩的精致面容更添了几分韵味。
孙雪儿被柳依依夸的那是心花怒放,看着柳依依这般模样忍不住赞叹了一声,旋即扭头对着孙父说道,“爸,依依姐真漂亮,让她做我的嫂子吧,这样以后我就能天天看到啦。”
柳依依闻言头低的更低,脸上的红晕也更加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容。
“胡说什么呢,”孙父看着柳依依低下头去,赶紧敲了孙雪儿一记爆栗,看了看柳依依身上的穿着,干净大方,而且一看就是上好的衣料,再看看他们,身上全都是补丁,蓝色的衣服被洗衣粉洗的都发白了。
这根本就是天上地下之分,他们根本想都不敢想让这样优秀的个女子嫁进他们家里来。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柳依依叹了口气看着床上躺着双目紧闭的孙母,“伯母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唉,多亏了孙杨这孩子,全国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病竟然让他给治好了,我这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下了。”孙父说着说着叹息了口气,眼角有些湿润。
柳依依也欣慰的叹了口气,开口道,“没想到孙杨还有这种本领,不过伯母的病要是好了那就万事大吉。”
“谁说不是呢……”孙父点了点头赞同道。
就在此时,一串音乐声在医院里响起,柳依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着三个熟悉的
大字,老古板。
“那个,伯父,我有事要先走了,我改日再来看你们。”柳依依站起身有礼貌的冲着孙父微微欠身。
“好好好,你先忙你的去吧,要是看到了孙杨让他来一趟医院,他已经几天没有来了。”孙父给她挥了挥手。
“依依姐再见。”孙雪儿笑着摆了摆手,看着柳依依离开。
柳依依快步走出医院,接起电话,“爸,这时候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在干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在医院看望一个朋友的父母,怎么了?难道这也不行?”柳依依圆圆的眼睛一翻,撅着嘴微微有些不悦。
“当然可以,我打电话是来告诉你一声,已经找到可以给你爷爷动手术的人了,这几天你要是没事就回来,好帮忙照顾一下。”
“真的啊!”柳依依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在公共场合,一手捂着嘴巴朝四周看了一眼,果然有很多人正在看她,她尴尬的吐了吐舌头,小声的道,“好的,我马上回来。”
说完便匆忙挂了电话朝一个方向赶去。
柳依依走了没多久,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张院长从后座上走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对着车里面的人鞠了一躬,“刘先生,多谢您送我一程。”
“不必客气,我只是在执行任务罢了。”副驾驶座位上坐着一个带金丝边框眼镜的男子,撇了张院长一眼,随后手指了指前面的方向,“开车。”
张院长直起身目送黑色的轿车远去,嘴角的笑容也随着轿车的远去而消失,最后摇了摇头,转身走进医院里。
“张院长好。”来来往往过来跟他打招呼的人。
“好好好,好好工作。”张院长敷
衍了两句,头也不抬的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容县公安局。
夏长河翘着二郎腿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抽着烟,夏飞坐在一边看着他,二人大眼瞪小眼。
“人现在怎么样了?”夏长河半眯着眼睛看着脑袋几乎缩到了脖子里面的夏飞身上,鼻腔里发出一声危险的单音节。
“呃……”夏飞双手放进裤裆里紧张的搓着,舌头舔了舔下唇,目光有些闪躲。
“说啊!是不是他妈的玩死了啊!”夏长河气的一把将还没有抽完的烟头砸在了夏飞头上,留下个淡淡的痕迹。
夏飞缩着脖子躲了一下,抽出一只手揉了揉被烧疼的那个地方,有些哀怨的看着夏长河,“现在……还没有醒来……”
“去你妈的吧!”夏长河快被这臭小子给气死了,叫他去出一出气算了,结果上去把人打的现在都没有醒,要是错过了审讯的时间怎么办?万一半路挂了怎么办?
夏长河越想越生气,最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回踱步。
“反正他都是要枪毙的人了,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夏飞还有些不服的梗着脖子叫嚣道。
夏长河一手指着他的鼻子,低吼道,“那么老子告诉你有什么区别!没定罪之前他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就是这区别!现在知道了吗!懂了吗!”
夏飞被夏长河的怒气给吓到了,颤抖着身子缩到角落里恨不得缩成一个球,“那……那现在怎么办?要不送他到医院去?”
夏长河一巴掌拍到了夏飞脑袋上,“去医院你掏钱啊!”
夏飞瘪着嘴,“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