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懦夫,宁可战死沙场,也不愿苟延残喘。”
“我佩服李州牧的英雄气概,只是可惜李家这么多儿郎要一起陪葬,若是先祖李信泉下有知,知道李家基业就此断送在李州牧手中,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卢渊摇头叹气感慨道。
李弛一时神色微变,但还是冷笑道:“即使萧铮杀尽我豫州李家儿郎,我李家陇西根基尚在,岂会轻易断了基业。”
卢渊笑笑,摇头道:“李州牧误会了,齐王非残暴之人,他绝不会杀你进你们李氏之人,但你们李氏恐怕在他的朝廷不会有任何位置,若将来齐王得天下,你们李家没落,与基业断送何异?”
李弛神色阴晴不定,他想起自己兄长李弘去长安前跟自己说过,其实他自己更看好萧铮能得天下,只是因陇西在陈晱治下,不得不去长安罢了,甚至李弘还一再劝他,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与萧铮为敌,免得贻害李家子孙后代。
卢渊看他神色知他心中已经有些动摇,继续劝道:“你可知我生平最后悔之事是什么,就是当初吾弟卢济占据兖州之时,没有及时劝谏吾弟以兖州为晋身之资投奔齐王,以致于今日只能委身作为齐王使者,前来劝降李州牧。”
李弛沉吟片刻,叹气道:“我愿以兖州牧之身份侍奉齐王,如何?”
卢渊摇摇头:“李州牧,恕我直言,齐王任命你为尚书令,就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需要的是一个完全归附他的豫州,若是你继续担任豫州牧,则齐王如何在豫州推行均田制和摊丁入亩,若你执意不愿意放弃豫州牧一职,恐怕只能在战场上与琅琊军兵戎相见了。”
李弛沉默不语,良才,又长叹一口气,无奈道:“此事事关重大,容我考虑几日。”
卢渊也知道李弛需要一些时间考虑清楚,也不好继续劝下去,李弛命人带卢渊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