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雪厚厚的堆了一层,在夜晚里如同另一片光,亮得吓人。
南方的孩子很少看见雪,不一会儿就放下手中的牌去堆雪人了。
A小姐说着:“幼稚,多大人了还堆雪人。”随后她就堆起了一个丑丑的雪人,出于完美主义,她不停的拿着小铲子妄图修出一个完整的圆。
史墨贱兮兮的凑过去,“你该不会不知道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圆吧?”
“去去去,一边玩去,就你懂的多。”
江信小姐但是捏出一堆小人,做出一群人在一起狂欢跳舞的样子;万芳觉得太幼稚拒绝加入,只是回到屋子默默地赶着她的寒假作业,没有几天就要开学了。
他妈的,都说了是放假,为什么会有作业?这不就是不就换个地方写作业了吗,还放什么假?
甄渺渺不知道在堆个什么,随后弄出个四不像,她自己说是狐狸。
后面挣扎了一会儿实在是太丑了她索性就放弃了自己的作品去别人那里观看。米乐捏出来只小小的猫咪,红着脸放在甄渺渺的小狐狸旁边,他想了想给小狐狸戴了一条围巾就追着甄渺渺的步伐,继续当她的小跟班去了。
“米乐你说是不是很丑?”
“没、没有,很有大师的风范。”
曹烬也凑过来,“我也觉得有大师水准,说吧大小姐,抽象派和野兽派你想继承哪一个?”
甄渺渺看他一眼,高贵的抬起头,“滚。”
大曹烬和白落一起站在屋檐下,他像一只慵懒的大猫,将身子轻轻靠在白落身上,然后眯着眼带着困意看着他们玩闹。
曹烬抓起地上的一团雪,然后用力压实,再覆盖上一层新雪,大曹烬丢了过去。他头轻轻一偏给躲了过去,“duplication”,大曹烬念动咒语,他抛出去的雪球分成了许多个朝曹烬发过去。
“打雪仗还能用魔法的?”曹烬边躲边说,“rebound!”抛过去的雪球又瞬间反弹回去,其中有几个不小心误伤了甄渺渺。
甄渺渺也加入其中,米乐给她打着辅助防御其他雪球,她来做投球手。其实她们听惯了大曹烬的“光荣事迹”一直都有点怕他,带着距离感。
他们在玩闹中又误伤了史墨姐妹天团,史墨直接作弊从手机游戏中翻出糖果武器的图片,用笔轻轻一点搬到了三次元来,对着众人就是敌我无差别扫射,A小姐的丑宝直接被击灭,她气急对着史墨就是下了最恶毒的诅咒。
江信是只阿飘,不会受伤;万芳刚好赶完了作业准备上床睡觉了,一帮不懂事的大人。
白落的休假很短,她最近很忙。差不多是过完年的第二天她就去了特殊局,家里只剩大小曹烬呆在一起百无聊赖的相处。
男孩们一开始是拿老树妖寻乐子。大曹烬知道老树妖怕什么,他故意揪着老树妖新长出来的枝叶朝其放火。
然后看着对方没法灭火惊慌失措的样子哈哈大笑。学坏最容易,小曹烬很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专挑老树妖的嫩叶上放,只留下光秃秃的枝丫。
老树妖欲哭无泪,它被这两个魔头给整秃顶了啊,这,这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头发。玩完了,他们又开始折磨家里的小萝卜头给它们起外号,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小孩随后也凑过来玩,两人就在房子里丢起了飞盘,看着小孩忙来忙去心里升起一股获胜的成就感。
老树妖故意伸出一条光秃秃的藤条去绊曹烬,小曹烬表示都是小把戏身子往沙发上一滚,躲了过去,还顺带接住了大曹烬丢过来的飞盘,再将飞盘抛了过去。小孩轻轻松松起跳就用嘴接住了,可是小狗的身子没有那样灵活撞动了家里的橱柜。
橱柜摇晃了两下,他赶忙去看,还好橱柜没撞倒狗也没事。刚刚松下一口气,橱柜上白落最喜欢的茶具就这么直直的摔了下来。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随着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曹烬大概率知道他完蛋了。
那套瓷白的茶具就这样整整齐齐的躺在地上。两个曹烬顿时慌了神,老树妖也没了心情嘲弄,它也算是元凶之一,而且这是白落最喜欢的茶具,不知道她会怎样生气。
他们试起来恢复磨魔法,可这瓷器顿时不知道是恢复到了什么时候,总看起来和现在的不大一样,使用回溯魔法,这瓷器不是本界的产物,马上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他们大概率只能等待白落下班,接受命运的审判。
大曹烬瞬间选择逃避,直接把原本损坏的茶具给藏了起来,再装作出门的样子,准备去南羽笙哪里混时间,小曹烬瞬间赞同了他的决定,一起到了门口穿鞋,可谁曾想,刚一开门就对上了白落惊讶的目光。
看见白落,老树妖瞬间叛变,“都是这两个呆瓜的错,要不是他们要和傻狗在屋子里玩也不会打破你最心爱的茶具!”
白落今天的心情其实很不好。
一个人不太高兴的原因有很多,当他是一个在职场上打拼的成年人时,这种不高兴因素多半来源于他的傻x同事。
白落今天一踏进特殊局时远就过来挑事儿了,他比起之前底气要足了许多,他挡在白落面前,“白小姐,我觉得我们可以对非人族代表这个位置的归属权在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