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脸怒容的瞪着沈时行,为首的香主更是阴冷道:“少帮主,你可知道我刚刚想到了什么?”
沈时行则只是抬头看着天上有了些许位移的明月,没搭理他。
香主看他不接茬,憋得满脸通红道:“该死的废物!”
说完快奔几步,抽出刀刃就要向着沈时行劈去。
可他下一瞬间只看到沈时行一直扛在肩上的单刀,猛然向下一挥,他朝前的右膝顿感一凉,紧接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直接一个翻滚倒在地上,抱着右膝痛苦哀嚎起来。
当他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只看到自己右膝一片血糊,膝盖却在他左腿那一侧。
抬眼正好对上沈时行的目光。
沈时行俯视着他森冷道:“我觉得你们这些人根本不需要膝盖这种东西。”说完又是一刀削去对方左膝,那位香主直接惨嚎一声,昏死过去。
做完这件事后,沈时行上前几步,不顾对方骤然清醒后的痛呼,右脚直接踩在对方脸上。
左指按从左至右的顺序轻点着面前颤颤巍巍的众人口中轻轻念道:
“点兵点将,骑马打仗,有钱喝酒,没钱滚蛋。”
直到点到那位瘫坐在地上的幸运儿,他口含笑意道:“下一个就你吧。”
……
片刻后,大院中立着的人只剩沈时行和一位拿着折扇白衣中年人,这个中年人是在叛徒被沈时行杀的差不多时,便立在沈时行三丈远一动不动。
而沈时行之所以没听从自原地踏出后,从他身边经过时,沈鹏对他轻声传音的“快逃”二字的最重要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中年人。
因为他自现身后,其目光便一直锁定在沈时行身上
……
韩清今晚听闻消息后一直感到很困惑:
自己不费吹灰之力便擒获的废柴是怎么逃出地牢的?难道那个自己压根不记得名字的地牢守卫和自己说得已经将沈时行四肢尽废的话是骗自己的?
还是说这个废柴是故意被自己所抓的?可是又图什么呢?他逃狱这整个过程最大的损失也不过是个喜欢吹捧的牢头罢了。
韩清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看见沈时行击杀叛徒时的决绝和冷然,甚至可以说有些残忍时,韩清虽还是不能理解对方是怎么逃出来的,但隐约能感觉到一件事——这个人和原来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