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皇上。”裴宁走向景追面前,同他说道。
景追看向他,有点不解的问:“先生有何高见?”
裴宁续然说:“皇上生性多疑,他最忌讳的就是宫中有结党势力,京官如此,皇子亦是。你贸然进言,皇上恐生疑心,会认为你年龄尚小便可洞悉朝中事,到最后,皇上不会在意这件事,反而会在意你身后之人,你可明白?”
景追黯然失色,皱起了眉头细声问道:“那..此时,别无他法了吗?难道要任凭他们官官相护,天下百姓无一庇护吗?”
“很简单..等。”裴宁平静的说道:“父亲只要假借告病之意不去上朝,对楼知府说此事没有查出一心半点,楼知府定会急不可待,你只需一拖再拖,不出半月即可。一会派下人将阿牛接来裴家。等候时机吧。”
景追和裴薪有点不明所以一同发生问道:“半月?为何半月即可?”
裴宁淡淡然:“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