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好听的,一会儿就好了。
可沈逸夏却大步离去
应该能追上吧……
顾兰慧悄悄跟上。
顾明秀正要直马车,手臂被拽住,回头,就见沈逸夏黑着脸在身后,还一身酒气,修远说他体寒,不宜多喝酒,他的体寒与旁人的不同,是练冰魄掌的后遗症,喝酒只会让知体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一边是冰,一边是火,冰火并不相融,那作为载体的这个人,可能会心肺受损而死。
“谁让你喝酒了?”顾明秀怒道:“早说过不能喝酒,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沈逸夏没理会她的河东狮吼,而是一把捧住她的脸:“你……为什么哭?”
顾明秀想掰开他的手,可惜,力量不够未达成所愿:“哪里哭了?放开,你攥疼我了。”
“你哭了,我看见了。”他吐着酒气,细长的眼睛亮得灿星,定定地看着她。
顾明秀道:“你看错了。无缘无故,我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