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背对他扬了扬手。
卢氏吃过沈逸夏新研的药,果然苏醒,只是人还是糊里糊涂的,顾知远喜极而泣,守在她床边,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沈逸夏继续研磨药粉,顾明秀陪他一道裁药。
“相公,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娘究竟是怎么病的了么?真是中毒吗?”
沈逸夏道:“卢家可能有种家族病史,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只在少数几个子女身上。”
顾明秀皱眉:“真有家族病史?什么病?”
沈逸夏道:“病名现在还不得知,是种怪病,就如你娘和你三舅的病症差不多,发病时浑向发热,拉,吐,乏力,通常会认为是风寒,一般的大夫用风寒药医治,可以降热退烧,却不能治病,药喝下去后一阵子,烧会退,人也会精神些,但顶多—维持两个时辰,又会发热乏力,病情会比先前更严重。”
顾明秀道:“你的意思是,我娘的病,是因为吃了风寒药才加重,甚至病危?”
沈逸夏摇头:“是,也不是,应该说不全是,我验过你娘平常服用的药,风寒症药并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