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两名大楚侍卫。
“将这泼妇拉出去,掌嘴二十!”
“大胆,你敢!本夫人可是命妇。”
“命妇?哈,打的就是你这个命妇!也别拖出去了,就在这儿打。”
昭和冷笑道。
侍卫拿了皮掌子啪地一下打在谢夫人脸上。
皮掌子打人,可比巴掌疼多了,谢夫人的脸当时就红肿一片,大喊:“来人,来人,哪来的贼婆娘,敢打朝庭命妇,给我打她!”
外头谢府带来的人听见喊叫,往里冲。
大宫女急了,想拦,权叔却拉住住她,噜了噜嘴。
大宫女便由他们去了。
这群人一齐拥了进去,可刚走到正堂,男仆就一个个被侍卫擒住扔了出来,婆子们则被押住拖了出去,按住就打板子。
屋里昭和让人继续给谢夫人掌嘴,扎扎实实的二十下,一下也没浪费,谢夫人一开始还能嘶叫,后来则半声也哼不出来,整张脸已经被打是越不出的来的容貌,怕是亲娘来了,也认不出来是谁,人也晕了,半死不活地耷拉着脑袋,被人象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然后扔在暖阁院墙外头。
其他人也被打了个半死,全扔了出去。
屋里
一下子清静了,昭和拍了拍手问:“如何?可出气了?”
顾明秀笑道:“你是故意的?”
昭和道:“我知道你被人害,而那个人,就是你府里的二夫人。”
顾明秀愣住:“你先前还……”
昭和道:“好啦,我实话实说吧,今日之所以前来,一是贺你喜得麟儿,二则你是知道的,为了救三公子,三则嘛,就是为前夜之事心有不安,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正好这谢家的人撞上来了,正好也就给你出口恶气了。”
顾明秀道感动道:“道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显得生分,只一句话,承蒙你不弃,我想与你成一辈子的朋友。”
昭秋大喜:“真的吗?”眼圈跟着就红了:“真的要与我做一辈子的朋友?”
顾明秀道:“你为何今日是要与我出气?”
“我们不是朋友吗?”昭和冲口道:“当初我被蛊害得差点死了,沈逸爷将我封在冰封中,大家都以为我如同死人,其实我只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但耳朵还是能听见的,你每日间只要我二哥不在,便进来陪我说话,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听见,说是怕我寂寞,说的都是体已话
,我那时最怕的就是一个人呆着,你们的陪伴,还有你对我的歉意都听进心里,句句都记着,知道你那样担心我,比我还伤心难过,真的很感动,父亲……父亲行事有他的考量,我无法左右,但我希望,抛却国家利益不谈,你愿意与你成为一辈子的朋友。”
顾明秀:“你……当时都能听见?怎么可能?”
昭和凑近她小声问:“是不是很心慌?”
顾明秀瞪她。
昭和哈哈大笑:“以后可别得罪我,你的小秘密我可都知道了哦,保不齐哪天就给你泄露出去。”
顾明秀捶她:“你敢!”
昭和道:“不敢不敢,我可是想与你做一辈子朋友的人。”
“主子,老太君过来了。”阿蓉进来禀道。
顾明秀愣住,自从沈逸夏给齐老太君下过药后,她便一直处于半瘫状态,前些日子沈逸夏给她服过解药,身体好转了不少,但也不至于恢复这么快啊?
“是坐着滑竿来的,来势汹汹。”
顾明秀道:“来便来了吧,由她。”
齐老太太的腿脚好多了,能行走了,但因为卧床时是太久,所以不是很便利,比不得从前,过年前一天
还闹过一场的,英国公回府后,去看过她,据说把儿子留在屋里说了两个时辰的话,英国公出门时脸色很难看。
顾明秀生了后,自然派了人去老太君那边报喜,但老太君没什么表示,这两日是也没派人过来探望,这会子倒来了。
“顾明秀呢?还得了啊,不就是生了两个孩子么?就在府里作威作福了?亲戚长辈来探望,竟然就把人给打晕了,传出去,不说咱们英国公府横蛮无理欺负人么?”
远远的,就听见齐老太君的声音,洪亮得很,一点也不象是久病不愈的。
荆娘迎了出去:“大过年的,您怎么过来了?”
齐老太君道:“顾氏呢?我来了她也没见出迎,坐个月子而已,又不是瘫了手脚。”
荆娘脸一沉道:“年节下的,请老太君慎言,我家少奶奶难产大出血,身子虚得很,还请老太君怜惜。”
齐老太君道:“少啰嗦,让她出来见我。”
大宫女走了出去:“对不住,您请回吧,少奶奶不见客。”
齐老太君大怒:“你算哪根葱,我可是听说,福康辞了公主爵,自贬为庶人,你一个下人,敢在本太君面前造
次,真当本太君不敢打你么?”
大宫女冷笑:“老太君自是位高权重,下官不敢造次,只是皇上圣旨一天未下,殿下便一天还是公主,下官听从公主令,不许无关人等烦忧少奶奶,职责所在,老太君要罚,下官也没办法。”
她是从五品官,自称下官便是点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