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是谁制的?谁给你的蛊?”沈逸夏红着眼问。
“是皇后,当年给阿夏下的蛊,就是皇后制的,那年我带着阿秋进宫,阿秋同阿夏玩耍,兄弟二人感情很好,皇后却说,再好又怎么着?世子永远也不会是他的,明明阿春才是长子,明明你就该是真正的英国公夫人,如今却成了个侧室,你谢家门楣并不低,堂堂谢氏嫡女却与人做妾,说出去都不好听,还把本属于你儿子的爵位也抢了,亏你能忍……”
“我本就心中有怨,被她一挑唆,心中更恨,她便教我给阿夏下蛊,因为要亲人的血制的蛊,种下蛊之后,才不会当时发作,便取了阿秋的,哪知阿秋竟然记得这件事,那么小的孩子,他怎么记得……”
谢氏眼神慌乱,一边哭一边怨自己:“真的是……一念之差,一念之差啊,后来那么多年,我眼睁睁看着阿夏为蛊虫所害,痛苦难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