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地上拖拽,官靴拖没了,袜子破了,光脚在地上磨,很快便没了皮,手臂痛得难以忍受,只差没流眼泪了,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无助得很,象是待宰的恙羊。
最怕这种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
真是煎熬啊,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这种折磨停了,头上的黑布罩被取下来,眼前总算有了一点点光亮。
“这是……”然后,他发现自己能出声了,环顾四周,却发现周围还是很黑,但能看得见,手脚了有了力气,能自己站起来了,他查看了一遍自己的伤脚,皮破了,肉也磨去了一屋,快见骨,看着很瘆人,却不是很痛,可能痛久就麻木了吧。
扶着身后的物件站起来,触手冰冷光滑,什么东西?
回头看时,一个张着血盆大口脸出现在眼眼,饶是王大人见多识广,在战场上见过不少尸体,还是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单腿跳开。